“李仪宾这个称呼,挺好听的。”李恒对这些并不在乎,笑了笑,“心儿,你要信赖,总有一天,会有人称呼你为李夫人的。”
桂树绿叶翠绿,香气幽郁,在林中穿越,染得一身花香,快正中午,李恒辩白方向,将姚心萝带了出来。回到岸边,那船工已架上了烤炉,还钓上小半桶鱼。鱼有三指宽,一掌长。
李恒听懂了她的意义,松开了她的手,去折桂花枝。他跃上树,摘下一簇米黄色的桂花,跳下来,“心儿,我为你簪花。”
姚心萝端杯抿了一口,又见李恒从抽屉里拿出糕点和南瓜子,笑赞道:“李哥哥筹办的好齐备,之前和别人一起来过吗?”
姚心萝为他的细心打动,没有挣扎,白嫩的小手悄悄拽着他的衣衿。冬林看着姚心萝裙下,暴露来的小羊皮靴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姚心萝斜她一眼,“你也要出去。”
李恒提着一壶茶水,在姚心萝劈面坐下,从抽屉里拿出洁净的茶具,给姚心萝倒了杯,“喝一口。”
“文官升官不易,离我及笄,仅一年不足,即使我们能压服太后、我祖父、我爹娘,让我嫁给你,却要委曲你做仪宾。”姚心萝很清楚,若李恒不弃武从文,凭着他灭达腊的立下的军功,就算圣上不别的封给他爵位,他也能担当定远侯这个爵位,成为一品侯爷。
姚心萝斜他一眼,眸光流转,娇媚动听。看得李恒心神俱醉,恨不能将她搂入怀中,揉进骨肉里。
亲还没成,此人就想到生儿育女去了,姚心萝顿时火烧双颊,连耳根都红了,她抽了抽手,他却紧握不放,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姚心萝就放弃,看着他道:“本日同船渡,说尽平买卖,只恐来日,绿波还是东流,舱中已无安身之处。”
姚心萝明天已经跟韩氏提早说了要出门去的事,她这几年,灵巧懂事,循规蹈矩,又是去蒋国公家,韩氏就没拦着,姚心萝顺利出门。
“心儿,等等我。”李恒大步追了上去。
高乐灵等姚心萝走远了,才想起,健忘问她和谁有约,自言自语隧道:“没事,下午再问好了。”
注:感谢蓝蓝为我做的新封面,这封面做好久了,但还没到这个情节,就一向上传,标致吧!
“只免女人的,旁人不免。”李恒当真隧道。
姚心萝笑着偏头,让他将花插在发髻上。
姚心萝上了马,就往西溪去,眼看着快到处所了,她蓦地勒停了马。冬林和冬桔不察,一下就窜到她前面去了,从速调转马头,又跑返来。
“嗯嗯。”高乐灵点头,笑得见牙不见眼。
姚心萝回过神来,昂首看着坐在劈面,含笑凝睇她的男人,轻声道:“李哥哥,我们该下船了。”
八月十六,日朗风清,是个出游的好气候。姚心萝早夙起来,换了身淡紫色桂花的衣裙,把长发束在耳后,挽成低髻,用镶着紫钻的短簪牢固住,打扮的非常低调。
李恒抱着她走了一段路,还不想放手,可意乱情迷的姚心萝规复了神智,想起她本日穿得是便利骑马的靴子,道:“李哥哥,能够了,你放我下来吧。”
上了岸,李恒没有顿时放手,一本端庄地解释道:“岸边满是湿泥沙,踩出来,会脏了你的绣花鞋。”
“看女人面善,这船钱就免了。”李恒朝姚心萝脱手。
姚心萝若知后代事,需求道一句,好个迷倒众生的妖孽。
李恒没有反对,固然有他在姚心萝身边,服侍一事,不必假手于人,但是她身边不带婢女,只怕会不安。
“和谁?”姚心萝猎奇地问道。
“好了,我走了,记得下午申时末,我们在这里见面。”姚心萝笑着,翻身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