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咏絮趁他不重视,拔脚就从他身边跑走,此人真讨厌,迟误她玩投壶的时候。
“我喜好的……”萧咏絮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及时收了归去,“我不能奉告你。”
圣上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骑术过人,面貌绝色……
不要奉告他,这小国王子看上的人是昭和,他回绝接管。
韩氏淡定地看了眼儿媳和女儿,轻声道:“大虞贵女由不得他随便挑。他娶不到端柔县主,更别想娶到心儿了。”方氏放心的松开了手,姚心萝大吸了两口气,差点被大嫂给捂死。
“是不是昭和县主不让你说?你喜好的人是她的兄长?一个文弱墨客?”博尔察猜想道。
“好,我会传达。”谢女官笑道。
萧汯告饶道:“父皇,父皇,儿臣知错,儿臣……”
下午,宫里很热烈,唱大戏、耍杂技、玩博艺、玩巧戏,姚心萝被方氏拖去了听戏,虽说婆母那么说了,她还是不放心,盘算主张把小姑子拘在身边看着,毫不让任何用心不良的人靠近她敬爱的小姑子。
萧咏絮会心立即改了口,“我嫁给谁,为甚么要奉告你?你是甚么人啊?我们又不熟,你这个蛮横人,必然礼数都不懂,我们大虞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你这么直白的问我,是不对。”
萧汯接了圣旨,惨笑,他不但落空夺位的资格,还被父皇嫌弃了,低下头,束发的玉冠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郡侯乃是皇子中最低一等的爵位,萧汯也成为建国至今,独一初封为郡侯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