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礼品若不是诚王妃所送,那么会是何人所送?姚心萝想起在宴席上,有一道鄙陋的目光常看过来,微皱了下眉,淡笑道:“诚王妃太客气了,小女惶恐。”
官媒颤声道:“二公子和县主都是高贵的人,不是我们这些卑贱的人能做媒的,上回梁国府的四公子要与吴王府的平良郡主攀亲,是去请太后娘娘作主的,再由太后娘娘指定身份贵重的人,做大媒的。小妇人无品无级,身份寒微,担不起这重担。”
谢女官不敢置信地看着诚王妃,如许倒置的话,她如何说出口的?昭和县主是梁国公独一的嫡女,家世、面貌、操行、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又深得太后的宠嬖,她配皇子都绰绰不足。这位王妃还嫌弃上了,的确不知所谓。谢女官能想像获得罗太后的气愤,但是她没胆去看罗太后的神采。
赵大海眼解余光瞧着这位嘴上说着惶恐,面上却无半点惶恐之色的县主,心中悄悄打鼓,这位县主怕是个极聪明的人,爷只怕是打错了主张。
姚心萝没再多言,打发姚敦臹分开,沐浴换衣,上床安息,睡梦中有个漂亮的男孩,板着脸,将一个白嫩嫩的小女娃,紧紧的护在身后。
姚敦臻摇了点头,他的人还没脱手。姚敦臸也摇了点头,道:“今早我才把证据,交给陈叔父手中。”
圣上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康王府的事,游龙卫回禀了,康王妃想让娘家侄子娶云安郡君。康王妃是继妃,家世不显,娘家无有能下台面的人,她那侄子更是个混帐,就这类东西竟然还想攀附皇家的郡主,实在可爱。
傍晚时分,出去一天一夜的冬林返来了。
“闭嘴,闭嘴,你是不是想死?这里是京都,不是诚州城,重视你的言辞,不要给本王肇事。”诚王色厉内荏地打断她的话道。
“我已谢过他了,等事情处理了,我会请他喝酒的。”姚敦臹笑道。
姚心萝盯着挂在墙上的鞭子,神情森冷,浑身披发着浓浓的杀气,把冬林叫过来,在她耳边叮咛了一番。冬林会心的点了点头,仓促离府去做安排。
姚心萝挑了挑眉,她可还记得三年前,诚王妃在背后谩骂她的事,三年未见,刚才在宴席上,相互之间,连号召都没打,她如何也没看出诚王妃喜好她。
“mm,这块烤好了,给你给你。”姚敦臹把鹿肉从铁杆上取下来,放进碟子里,切成小块递给姚心萝。
诚王因为历代诚王都不争气,已经沦完工四大藩王中最势弱的一个,现任诚王怯懦脆弱又有为,分歧意儿子去招惹姚心萝的,“梁国公位高权重,不要去触怒他,免得惹出祸事来。”
罗太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眯着眼,问道:“你说你为谁和谁求赐婚懿旨?”
“不费事,好兄弟甚么时候用?就个时候用。”姚敦臹看出姚心萝没有活力,有了胆气,挺直了身材。
“女人,奴婢明日,再去城外找,雁过留痕,奴婢必然能够找到那些人的下落的。”冬林哀告道。
“感谢四哥哥。”姚心萝看了看仿佛用心烤肉,没听到父亲问话的姚敦臹,眸光闪了闪,如有所思。
这对母子把冰人馆的官媒叫进了王府,官媒一听是要向昭和县主提亲,吓得脸都白了,昭和县主是甚么人?那是太后娘娘心尖上的人,她的婚事,自有太后娘娘作主,必定是要下发赐婚懿旨的,容不得旁人到府上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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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冬林前后腿出门的,另有姚敦臹,他在外也是有人手的。
诚王妃撇了撇嘴,道:“这事不消你管,你呀去听你的戏喝你的酒去,这事我自有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