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晓得是如何启事,受伤的李恒没被送回定远侯府,而是和孔意秋一起被送进了梁国公府。韩氏看着抬出去的两人,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有条不紊安排人手照顾他们。
“八哥放心,不会留下陈迹让他们查到我们的。”萧潍派出的人,身上的衣物,所用的兵器,都没有特别的标识,李恒等人就是想查,也查不到蛛丝马迹。
“大人明鉴,我们正在进城,他们冲过来,强行抢道。”一个肥胖的男人长揖为礼道。
姚敦臻恰好带人回城,厉声道:“城门重地,岂容尔等猖獗?来人,将他们拉开。”
“八哥,也不是非要昭和县主不成的。”萧潍感觉萧源被姚心萝牵动了情感,行事失了分寸,健忘了初志。
目睹天气见晚,万春郡君矜持身份,要抢先进城,可对方也矜持身份高贵,涓滴不跟相让。两方人马就在城门口闹了起来,万春郡君还脱手打伤了对方一名老者。
二旬日,萧浚从宫里跑了出来,得知李恒不在定远侯府,去了虎帐,他就带着一个内侍,出城去寻李恒。
邱守俛眼中闪过一抹恼意,这小子真是目无长辈,“姚大人,是对方无礼,禁止本官进城。”
衙役们依言行事。
萧浚想想也是,认命地大咬了口杏仁饼。
吃完杏仁饼,李恒净了手,翻看兵法,孔意秋和萧浚下跳棋,互不打搅,各得其乐。
“八哥。”萧潍从藏身处转了出来,进到亭里,在萧源身边坐下,倒了杯茶,递给他,“八哥,你暴躁了。”
仲春月朔,姚家人得知邱守俛明日傍晚抵京的动静,这是姚训铮从别人丁中得知,不是邱守俛送信来奉告的。
萧源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放回桌上,抬手捏了捏两眉之间,本日之事,他做得的确过于暴躁,可看着姚心萝对别的男人,巧笑嫣然,他的恨意就压抑不住,他就想问问她,他如何就入不了她的眼?她甘愿选阿谁莽夫李恒,也不选他。
两人面露惊奇之色,但没多问,依命行事。
姚心萝可伴随见客,却不便利跟着去见李恒,等着韩氏领着李家人出了拙院,道:“冬桔,你抄近路赶去采葵院,把李家人过来的事,奉告李公子。冬柳,你去找府医,让他顿时去采葵院,要他对李家人说,李公子伤势重,不宜挪动。”
老国公嘲笑,对这个半子的更加的绝望,道:“我们不知此事。”
“父亲,是否要派人去城门口接?”姚训铮问道。
萧浚吃完一个,意犹未尽,伸手又要去拿第二个,孔意秋虽只要一只手能动,但无毛病他把碟子抢走,“七皇子,这是给我们这些伤员吃的东西,你也美意义抢?”
“是小弟太草率了。”萧潍没想到李恒技艺好到能以一抵十,还豁得出命。
“本来是大侄子。”邱守俛摸着下巴上稀少地胡子道。
孔意秋忍了又忍,终究猎奇心克服统统,问道:“七皇子,你究竟是为了甚么要紧的事?连保护都不带,就带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内侍跑虎帐里去找将军。”
萧浚不带保护,擅自出城,累及李恒和孔意秋等人受伤一事,圣上是必定要究查的。章皇后心疼外甥,可又舍不得重责亲子,在圣上面脱簪请罪。
“八哥,我们何不把此事流露给小七,让他们表兄弟去自相残杀,我们坐收渔翁之利。”萧潍小声道。
“孔小弟,别这么吝啬,另有好几个,再分一个给我。”萧浚讨要道。
姚心萝和李恒虽同住一府,却没有机遇碰到,李恒的左腿被砍了两刀,要卧床养伤,连房间门都出不去,他即使想去见见姚心萝,那也是力不从心。姚心萝是守端方的王谢淑女,不成能决计往住着外男的客院去,到是深感惭愧的萧浚隔一日来看望两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