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向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你承诺那蠢货甚么了?”
这个上午,就在许玉珠撵李恒,李恒撵姚心萝畴昔了。正中午分,泊车上马,在一避雨亭歇脚。
世人一时之间都呆怔住了,李恒最快回过神来,一个箭步窜到了姚心萝身边,体贴又焦急地问道:“姚mm,你有没有被烫到?”
“是的,姚mm我有话要问你。”李恒朝她走了一大步。
这是个好的台阶,普通人会就势下来,可许玉珠不是普通人,“这里年纪最小的人又不是她,是韩嘉缥。”
这时,韩家这边煮的东西先出来了,婢女把菜饭一一端上了桌,婆子们还烧水,为其别人煮面。
韩三舅也回过神来了,走到许玉珠面前,抬手就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他卯足了劲打下去,声音巨响,听着就让人感觉疼。
“缥儿,你也想挨耳光?”姚心萝挑眉问道。
李恒笑,从衣衿里取出那枚鱼形玉坠,从颈脖上取下来,托在手中,“姚mm,可考虑好了?”
姚心萝神采未变,渐渐地嚼着嘴中的雁肉。许玉珠愤恚隧道:“姚心萝,你说话不算数。”
消了食,世人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韩三舅见姚心萝上了马,从车上跳下来,道:“心儿,缥儿,女人家家骑甚么马?和你舅母坐车去。”
“三娘舅,你就晓得帮着她,她能吃男人给的东西,为甚么我就不可?”许玉珠比韩三舅还要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