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老国公把她唤去了小书房,递给她一张供词。姚心萝看罢供词,蹙眉道:“祖父,鄂国公府没有来由这么做啊?”
母女俩谈笑着进了拙院,正厅内,柳氏一脸无趣地坐在主位上,布噜公主端着茶杯,在那边小口抿着。
“你们,你们欺负我。”祝爱莲捂着脸,哭喊着跑出去了。
姚心萝放下了杯子,道:“恬姐姐,夜深了,我要回房安息了。”吃完饭就该走的,留下来闲谈,公然是弊端的做法。
第二天六月初六,两个书堂的学子齐聚碧桐院,插手一年一度的才艺比试。
姚允姝姐妹都红了眼眶,对韩氏的保护非常的感激。
“女人贤明,祝表女人昨儿是留在老太太那边安息的。”冬柳笑道。
祝爱莲慵懒地靠坐在罗汉榻的锦垫上,摇着团扇问道:“恬姐姐,你继母长得可如传闻中那般的五大三粗?”
“二mm,口中留德。”姚静香不附和地劝道。祝爱莲是她们远亲的表妹,祝爱莲是贱人,她们也不但彩。
姚允姝和姚允妩神采一白,暴露了难过的神采,父母的阔别,没有带她们同业,也没把话跟她们说清楚,对她们是一种很大的伤害。
母女俩回到家中,下人禀报导:“夫人,四女人,那位布噜公主求见四女人,已经等待多时。”
姚心萝必定的点头,明天她不筹算客气行事,韩氏在这里,她不便利行事。
祝爱莲一惊,悄悄叫苦,她一开端就不附和祝氏把韩氏等人一起叫来,但是祝氏却故意把事闹大。
姚允妩当没听到,拖着姚心萝往外走。邱恬予完整没反应过来,人就走光了。
柳氏往布噜公主坐的方向斜了一眼,抬高声音道:“她本日比那日难缠多了,mm要谨慎。”
布噜公主想起林中姚心萝朝她射箭的,凶恶模样,吓得逃荒而去,姚心萝收了怒容,回了明珠院,自有婢女清算那砸碎的茶杯。
韩氏看着祝爱莲,道:“老太太,姚家虽是小门小户,却也不是养不活几个打秋风的闲人。”
布噜公主归了萧济后,家中另有适婚男人的,齐齐松了口气。铁勒人也如释重负,仅仅被冷待了十几日,他们却有度日如年的感受,现在总算灰尘落定。
世人给祝氏请了安,祝爱莲红着眼睛,扭着腰给韩氏和王氏,以及方氏和柳氏施礼存候,又朝姚静香等人点头为礼。
“二皇子,你父兄会去拿捏的,你跟至公主知会了声,有事就不要做了。”老国公笑道。
“啪。”姚心萝不等她把混账话说出口,抓起茶杯砸在了她面前,“滚出去。”
韩氏怒极反笑,敢情姚家人于祝氏和祝爱莲,只是外人,“老太太就和自家人好好聊聊,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在此打搅了,小二媳妇,你陪你嫂子归去。静甜,带你两个mm去书堂。弟妹,我们走。”
“二皇子恐怕还是没有放下韩氏女那段事。”老国公沉声道。
茶水四溅,染湿了布噜公主的裙子。布噜公主惊诧地看着面沉如水的姚心萝,晓得她又一次惹怒了姚心萝,接下去使节团的日子会更不好过,她的指婚也不晓得要拖到甚么时候。
“别在我面前假模假样的,你当我不晓得,你背着人,嘴上还是贱人、骚货的骂。”姚允姝撇嘴道。
“谢二嫂嫂提点。”姚心萝浅浅一笑,“母亲,您和二嫂嫂回房歇着吧,我能对付。”
“布噜公主,你走你的道,我走我的道,向来都不是同路人,是你把路走绝了,与我有甚么相干?”姚心萝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布噜公主,不该打得主张,不要打,别觉得这世上就你和你年老是聪明人,旁人都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