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真忙道,“傅女人,无妨谈笑话或讲故事儿。”却被神采不好的傅绛仙瞪了一眼,听她道,“我自罚一杯。”
“许mm,你喝得太多了,脸都红了。”
“是啊,”平越霞笑道,“许mm虽是美意,可也不该坏了游戏法则,以我之见,许mm呢,也不准她罚酒,这席面上谁没看到你抱着果酒不放手的模样啊。”
她对座中女孩都以一种长辈的心态来对待,对这个若生在宿世还没上初中的小女人分外好感,笑道,“好,你下帖子而我又无事的话,必然去府上蹭饭。”
苏妙真爱她天真,感觉比本身在长辈面前装出来的灵巧要讨喜多了。
苏妙真也叹,“婉玉全诗无一字写愁,可正因为无一字写愁,才句句见‘愁’……霜风朔月寒星,这三种意象都是凄苦冷僻之景,直接衬着描画了离人的哀痛表情……上心秋一句极好,合了‘愁’字,又应了‘秋’题,实在点睛……婉玉,听人说你故乡在庐山,想来也是记念故园之远。”
苏安与他又就册数,光阴,以及其他各种筹议了一回,方打道回府。
过了几轮,苏妙真次次猜对,抓了两条鲤鱼一条鲫鱼,也有漏网青鱼但并不连错,她高枕无忧……席间的女人全都选了吟诗作对做那奖惩。苏妙真既为渔翁,不得不首首辨析批评,且照拂了作诗作词人的颜面,尽量挑那精炼之处夸奖……倒让她们都叽叽喳喳起来,文婉玉笑道:“苏五女人,你说不通诗书,这几轮下来,可首首批评得都精当……倒是谦善得过分啦,公然是在江南水乡住久了的女儿家……”
其别人千万没想到,自称不善诗词的苏妙真竟然能把这首诗瞬时观赏一番,还说得有理有据,一时内心思疑,苏妙真是否真的不懂,亦或是她过分自谦?
果不其然,牌是草鱼。许凝秋笑嘻嘻地要自罚一杯酒,傅绛仙耻笑道,“你们两个通同了作弊!我方才瞥见许凝秋给你使眼色了。”
苏妙至心知文婉玉投桃报李,想把她塑形成谦逊高雅的贵女形象,心道这不过是她宿世语文课必学的诗词观赏,如何能实话实说,干笑两声,“没有没有,我真的只会点评吟诵罢了。”
“许夫人这是为你好,”苏妙真无法道,给她盛了一碗甲鱼汤道,“喝点汤垫垫胃,去去酒气。”
话没说完,苏安喷了一口茶,哭笑不得袖出抄本,“我家仆人是让你给刊印。”便把苏问弦交代的话讲了,道:“除此以外,不能让人晓得这是我们伯府出来的书,你且记得保密。”
“愿者中计。”
席间有家乐班子吹拉弹唱,坐于主席的苏妙娣、傅绛仙以及平越霞各自点了曲目来唱。
次日大早,苏问弦带着仆人往国子监去了。
许凝秋吐吐舌头,讪讪缩回击,辩道,“我娘管得严,常日里从不让我沾酒,我也就希冀着出门做客或是本身生日才气喝个几口。”
文婉玉听她话说得调皮,掩袖一笑。
平越霞笑道,“只是我们都是女儿家,也不好多饮,这罚就罚做诗一首,不拘韵脚,只要合了秋或冬,便可。”其他女孩纷繁呼应,有人道,“这限定倒少,不拘韵脚也不定特物,也便利我们快快做出来。”
鼓声起,这回轮到苏妙娣。苏妙娣心疼mm,偷偷指指苏妙真身后,苏妙真觉得她指的是桌几,胸有成竹地弯眼睛笑,“捞――鲫鱼。”
苏妙真这才反应过来,傅绛仙她自矜身份,不肯做这两事儿。苏妙真只把她当作本身,不能喝酒不能做诗的,实在这弄法里另有罚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