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弦资质过人,听苏妙真复述一遍后,固然不解其意, 却全数记着。
老苏头心道,这如果做成了,他可不就成了印工里的大师了吗,到时候多少学徒要拜在名下,本身也少不得留个小奶名声在这行当里头。
待苏安应下辞去, 便听苏妙真从躲避的屏风后出来, 欢腾道,“等印工来了, 我就持续躲在屏风前面, 听你问他……哥哥,我再把这几样关头处讲给你听,你可千万记着了……”
“我就是喜好揣摩这些东西,哥哥你晓得的,我看不出来那些女四书,也学不好琴棋书画或是歌舞曲艺,只能拿了这些闲书闲事……”苏妙真欢畅,稀里哗啦就如倒豆子普通,“这些日子我每天揣摩这事儿,连针线也静不下心来学,于嬷嬷还罚了我几次呢,说我涣散……如果我生作男人就好了,这些礼节针线忒没意义,我如果男人,保不得……”
“三纲五常如何能被你这么轻贱?”苏问弦冷下嗓音,在几案上重重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