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费事提及来恰是顾长清做的引子,若非和顾长清相厚,这事他饶不了始作俑者。
苏妙至心机电转,定下主张,对绿意道:“你只需领了春菱去二门候着,再找来那小厮讲清启事便可……”
顾长清故意廓清几句,道:“他也自劾求罢,想来并不但仅是解除异己,或许皇上也会想要廓清吏治,借机夺职一些蠹官庸官,才有齐言一疏。”
苏问弦内心附和,笑道:“且等着看吧,总归没多远了……”
“打先的那善口技僮者年事虽小,本领却高,鸡鸣狗叫男女长幼的声音都学得好,只年事尚小,意趣氛围不敷,但也上佳,来日供奉寿宴,你祖母必然喜好。前面那曲里头倒有几处讹夺……”顾长清饮了杯酒,道。
“你拿牌子去前头,找顾府的阿谁小厮,把春菱的父母寻了送去,这几吊钱你拿着,全做那小厮的谢礼了。”
“祸自口出。”顾长清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