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藕刚欲说话,柳娉娉扯扯她的衣角,她便笑道:“我和娉娉表姐两人在前面逛着呢,等我们去了斗佬殿,想找你们一起返来,谁料倒扑个空,这么一来,就费了些时候呢。”
傅绛仙嘲笑道:“那柳娉娉身为女子自甘轻贱,还容不得我说几句了?至于男人嘛,贪花好色是本性……可她做女儿家的,可不得守着贞节重视些去处些,如何能像个外头的粉头似得,这么不尊敬……我反面你说,你就想当烂好人……我要去禀告长辈……到时候你看看,她们内心是怪谁更多呢……”
傅绛仙气呼呼地:“她不守妇道,还不准我去骂她几句。”苏妙真道:“你若真张扬开了,我瞧那柳娉娉是个知书通事的女人,到时候她挂不住脸面,又羞又愧,说不得落下个病根,严峻点香消玉殒……倒是我们造的孽了。再说了,他俩情之所钟而只能私会,已经很不幸了。”傅绛仙猜疑道:“我如何感觉,你对这类男女私会的事情很不觉得意,反而另有附和可惜的意义呢。”
“自打爹娘晓得我这桩心机后,就拦死了我们见面的机遇,本日我趁机来明虚观为三府打醮一事奔前走后,你觉得我真是为了讨成山伯府王奶奶的好儿么,还不是但愿能趁空见见你。”赵越北道:“爹娘不容你做我的正妻,我纵故意再劝,也怕触怒了他们,直接把你随便嫁了谁,你和姑母不就无人看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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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表示傅绛仙道:“自古母亲最怜幼女的,想来傅夫人定舍不得你去那等不得见人的处所……”
正在对劲间,听傅绛仙又惊又笑地,板脸骂她道:“我就说,你明显是个鬼主张多的,还跟我装相!”
更不要说贵妃得宠年久,也很骄横,向来去宫里觐见时,都不如何中意她的模样,还曾让傅夫人多盯着傅绛仙读读书,现下却成心让儿子娶她做儿媳,可不就是为了她们侯府的权势么,前两年圣上对五皇子的眷顾甚隆,自打五皇子从南边返来,圣眷就大不如前了,虽则贵妃还是得宠,但也年近四十,能不焦急么。
傅绛仙抬眼看向苏妙真,她正笑嘻嘻地也看着她,傅绛仙忍不住调侃道:“看不出,你还是个古道热肠的人,先是她,现在是我……”却见苏妙真翻出荷包给她瞧,傅绛仙不耐烦道:“都说了我不想吃瓜子果仁,别翻了……”
又想起母亲的各种叮咛,便哭道:“越北哥哥,我不是用心气你的,我晓得你为我好,只是,只是我太怕了。我也不求别的,能在你身边,便是为奴为婢,端茶倒水我也无所谓。可那苏女人模样好家世好,我真怕你到时候见了她,就忘了我……呜呜呜……”
忽听那殿内有女子嘤嘤哭开:“反正你们门当户对,我瞧那苏女人又是个绝色的,姑母又喜好她,你不如现在从速往斗姥殿去,还能瞧见你未过门老婆的花容月貌呢……”
傅绛仙长出口气,放下心中沉了一块好久的大石头。奶娘偶然间给她流露了她会被许给五皇子后,她就一向展转反侧,食不下咽。
苏妙真点头道:“你想想,我是不是又会说故事又会变戏法还会断些案子……你这事无人可讲,也就我,能够给你出几个主张,保管不会连累侯府,还能保全你的名声……你若不信,到时候你自个推断着尝尝,成了,也未可知呢。”
傅绛仙亲上前去,仔细心细地把那块黑沉香木重新到尾地摸了一遍,口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