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拦了皇子!
“芸姑姑!”五皇子李君泽的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为了让我习武我母妃可没少让你劝我吧!现在机遇来了你却不让我看了!你如果再拦我的话,我就奉告我母妃我今后再也不练武了!”
“那也用不着这么孔殷火燎的!大半夜的你是如何出宫的!”黑衣人说到此处冲暗处喊道:“来人!送五皇子回宫!”
这时又从车里下来一个白衣少年,年纪和五皇子相仿、身量倒是健硕了很多。
他李安彻夜必然是撞邪了!
竟然是宫里的!
五皇子啊!
那就是将来的天子!
如何这胡小儿的样貌和大伙传说的不一样?李安正迷惑就听那少年道:“芸姑姑你拦我做啥?我正跟着瑾哥哥呢!”
车内挂着一盏角灯极其敞亮。车内空间极大,一个身姿矗立一身冰丝锦衣的年青公子慵懒的斜倚在茶青色的靠背上。
又一辆豪华的大车追着刘瑾的车子而来,车上还是是宜香苑特有的幌子,是辆单驾马车,车速极快。
孟贵妃只要五皇子李君泽一个孩子,这些年已经有很多人发起大皇子木纳不及五皇子聪明,明里暗里的向皇长进言要立五皇子为太子。无法皇上借口五皇子尚未成年,立储之事届五皇子加冠今后再议。
金陵城里的人都是清楚的。自五年前皇后病故,皇上顾怀旧情不肯再立后。后宫就由品级最高的孟贵妃一手遮天。
驾车的中年男人伸手接过画像谨慎翼翼的递进了车内。
车子没停!
李安几近看不清那人是如何脱手的只听到:嘶!
女人的声音。
“大早晨的出来做甚么!”黑衣人仿佛带着肝火:“你不晓得全城戒严了吗?”
这哪跟哪啊!
李安一惊,跪坐在地上。
公子面前的小方桌上面摆着一杯披发着暗香的清茶。
直到马车走了老远,侍从才望着一样失神的李安道:“头儿!莫非真被你猜中了?刘公子说是大鱼那天然不是凡人了!”
“混闹!”黑衣人怒不成遏。
“宏儿见过姑姑!的确是陛下应允五殿下出宫的!”
奔驰的车子抖了几抖也停了下来!
“我不都说了嘛!”少年的语气也略带着不悦:“我找瑾哥哥!”
见李安如此惶恐,刘瑾淡淡一笑坐直了身子:“不是说了,受命行事何罪之有。拿来!”刘瑾说着冲举着画像的宿卫微微抬了抬眼。
他不但拦了宜香苑的车,拦的还是那儿最最高贵的人。彻夜如何就被功名蒙了心智了!李安如此想着赶紧颤声道:“小的胡涂,还请朱紫定罪!”
“头儿!”侍从猛的推了一把李安:“又来一辆!查吗?”
“下来吧!”黑衣人冲着紧闭的大车冷冷道。
我的妈呀!
黑衣女人不由怒道:“这可不是你的练功房!万一你有甚么闪失,娘娘如何是好?”
李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长嘘了一口气:“追!”
他们都是在天子脚下当差的,那些场面上权贵的样貌他们虽说不是烂熟于心但绝对不会认错的。面前这位直通宫里的朱紫可不是普通的权贵。大要上他只是宜香苑的仆人,但是金陵城的人都晓得,他是贵妃娘娘的义子,统统尊荣划一与皇子。现在他竟然如此驯良的同他们说话的确是不成设想的事。那侍从也不等李安发话,低着头一起小跑的来到马车前,双手举起了画像。
今个是开眼了!
“你错怪他了!”五皇子李君泽上前一步道:“我正和王宏练功就传闻父皇来了母妃宫中。有几日没见了,我就去看看父皇。在外头就听到父皇奉告母妃有特工入城了,已经差人去缉捕了!我这才恳求他和我一道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