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三人均微微一愣。
胡二爷握紧了筷子夹起了别的一只银鱼:“总比你这个口无遮拦脑筋简朴的武夫好!”
秦清玉见胡二爷也使出了孩子性,笑意更浓:“是,是,我们不睬他。”说着不忘拍了拍沈芃润的手让他不要多言。
看来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都赢不了阿谁愣小子,本日这败仗已经定局了,胡二爷对沈茗嫀感激一笑:“义妹请讲!”
一旁沈芃润又憋不住了:“我说小子,在家里你爹是不是虐待你了,如何跟没见过饭菜似得。这也好那也好!要不,我们吃,你多吟几句诗来助扫兴!”还真觉得你读书多能说几句文绉绉的话就能博得三mm的芳心了,休想!我沈芃润又不是没进过学的!
有道是春后银鱼霜下鲈,最爱大湖三鲜白。大湖三白之白鱼、银鱼、白虾再加上几道时令小菜,这一桌荤素搭配,色彩恼人,确切令人胃口大开。
还没等胡二爷搭话,沈芃润便扯开嗓子道:“他还嫌弃?秦姨做的饭也是大家吃得的。他小子这是喽啰屎运了!”
胡二爷直接略过沈芃润对着秦清玉微微一揖:“沈夫人好!”
“那边啊......”胡二爷拖长了声音。
眼看两人又要斗上了,沈茗嫀赶紧岔开话题:“胡二爷,你找我甚么事?不过你说之前,我先求你个事能够吗?我们家的饭菜也不是白吃的。”
沈茗嫀诘问道:“那边如何了?”孙家能在那边建别院,我如何就不能了?
眼看着两人一见面就掐架,沈茗嫀心中感慨颇多。在那悲惨的经历中沈茗嫀和胡二爷没有交集。而沈芃润也是在大火以后回了一趟家很快就又走了。重活一次,这两人竟都对本身这么好,沈茗嫀顿时感觉内心暖暖的。有他们帮手,就绝对不会堕入那困顿的局面了。既然有势可借又何必白白华侈了。
秦清玉赶紧道:“还请胡二爷多包涵,润哥儿性子散又是习武之人,说话不免有不当之处。”
采青挽着身着浅灰色长裙的秦清玉候在了正厅的门前。
世人进了厅,净了手以后围桌而坐。同春自有福叔带着侧间去用饭了。
胡二爷一拍桌子:“好,好,好,我去!我去!义妹说说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