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容收敛了神采,把有些颤栗的手藏进袖子内里,淡淡的开口:“替我感谢德公,不知德公住在那里?等我这边清算安妥了,明日再亲身前去拜访。”
秋浓见状,便自顾抱着被子进了屋子,然后去寻陈五和陈七,叮咛他们查验一下房顶。童儿抿了抿嘴,道:“这些日子。我和爷一向住在这双桂禅院,倒没想到十五蜜斯也来了。”
秋浓听了这话,更是欢畅,也不推让。转而又提起了童儿送被衾的事情:“依婢子看来,这位德公做事倒是体贴的,甚么事情都为着女人着想,倒比华大少爷会顾恤人。”
徐其容更是惊奇:“你和德公这些日子住在这里?甚么时候开端的事情?”华裕德是在涪州城置了宅子的,就距泗水街不远。这个徐其容是晓得的。以华裕德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应当不是信佛的人,又如何会放着好好的宅子不住,跑到这双桂禅院来过苦日子?
然后便见童儿思考了半晌,道:“也没有几日。”
秋浓见徐其容是真的不欢畅她说这类话,方闭了嘴进屋清算东西,徐其容刚松了口气,就见童儿又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纸包。(未完待续。。)
徐其容送走了童儿和那小和尚,转过身来寻秋浓,就见秋浓站在屋檐前面,仰着头,批示上面的陈五和陈七,徐其容不由得发笑:“他们这些日子做惯了修房顶的活儿,你甚么都不懂,却批示起他们来了,岂不是班门弄斧?”
那童儿一脸不舍的盯着秋浓手里的锦被看了半响,见秋浓看向他,才撇撇嘴,道:“这双桂禅院的和尚崇尚苦修,你们刚到不晓得,这配房的瓦都是漏风的,爷让我叮咛你们一句,趁着天还亮着,让两位懦夫把房顶查验一下,免得十五蜜斯刻苦。”
那小和尚记性好。当下便道:“不就是重阳节的后天来的么,你还给我带了菊花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