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打断了纪妤的嘶喊,也把纪妤完整打懵了!
“妧表姐!”许瑾瑜眼疾手快的搀住了纪妧,吃紧问道:“你这是如何了?是不是动了胎气?”
紫月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说道:“三蜜斯,你身子还没好,可得定时喝药......”
“含玉之前确切是丫环,可父亲前几天就让人除了她的奴籍,本日端庄的纳她为妾室。如果父亲不再续弦,她就是威宁侯府的半个女仆人。你口口声声骂她贱婢,你是用心要自找不痛快么?”
纪妧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嘴唇颤抖着挤出几个字:“快些扶我坐下。”
门又被敲响了。紫月在门外说道:“三蜜斯......”
实在,纪妤身材固然不佳,却远没到不能下床的境地。她不肯出去,大半是因为气愤憋闷的原因......
竟然还敢来!
纪妧挺着肚子。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悦:“三妹,你已经有力量骂人了。想来身子也好的差未几了。之前我让人来叫你出去号召客人,你为何又推托不去?”
纪妤既震惊又悲伤:“二姐,你......你竟然为了一个贱婢打我!”
纪妤的脸忽红忽白。
含玉对小邹氏恨之入骨,难保不会迁怒纪妤。更可虑者,一旦两人生出抵触,威宁侯大抵也不会站在纪妤这一边......
这一日,威宁侯府张灯结彩,来宾盈门。来的客人里除了亲眷老友以外,另有很多军中武将。
纪妧沉默半晌,才叹口气,唇角尽是苦笑:“我如何会和她置气。我只是为她焦急罢了!”
“二姐,你好些了么?”纪妤咬了咬嘴唇,眼底尽是烦恼和悔怨:“都是我不好,不该惹你活力。你好生歇着,我这就去梳洗穿衣,一会儿随你们出去。”
可惜,一无所知的纪妤底子不体味纪妧的一片苦心,闻言顿时气红了眼眶:“二姐,连你也向着阿谁贱婢!她算甚么东西,不过是母切身边的一条狗。现在母亲死了,她向父亲献媚,倒成了半个主子。我才不出去,我也不要见阿谁贱婢。今后也不承认她是甚么姨娘......”
......
啪地一声,纪妤的脸上浮起了五道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