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邹氏迷惑地看了纪妤一眼。纪妤向来都是藏不住话的性子,如果和许瑾瑜闹了冲突,早该到她面前来告状了才对......
许瑾瑜微微一笑:“只要故意,这点小事老是不难探听的。”
小邹氏笑吟吟地说道:“大姐说这话可过分见外了。徵儿是我远亲的侄儿,瑾娘是我的亲侄女。我这个姨母,哪有不盼着他们好的。”
要带许徵许瑾瑜一起进宫?
邹氏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满脸忧色地起家伸谢:“这可实在感激不尽。”进宫的机遇可实在可贵。说不定另有机遇觐见天颜!
许瑾瑜从初夏的手中取过了最后一方帕子,递给了小邹氏。这方帕子两面绣的是明丽鲜艳的海棠,花色形状俱不不异,让人不得不赞叹许瑾瑜的心灵手巧。
如许一幅精彩的双面绣,如果放在市道上,起码也值百两银子!作为回礼,何止是不失礼,的确是厚礼回赠了!
纪妤傲娇地想着,看都没看许瑾瑜一眼。
邹氏那里还说得出半个不字,一脸感激地应了。
没想到小邹氏竟肯这般提携本身的一双后代。
纪妧和小邹氏也被吸引了过来,细细看了半晌,赞叹不断。小邹氏忍不住赞道:“听闻双面绣的技艺已经快失传了,没想到瑾娘竟会双面绣。”
小邹氏一看之下,也非常喜好,正要说甚么,就听许瑾瑜说道:“说出来姨母可别见怪。这方帕子本是我绣了送给表嫂的,现在表嫂病逝,这帕子是用不着了。我想着送给姨母,今后姨母见了这帕子,也能常想起表嫂。”
很快,纪妤和纪妧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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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邹氏笑道:“我说句实话,大姐可别不爱听。都城这边风行的衣服金饰格式和临安那边不一样。平常穿戴倒是无所谓,进宫觐见贤妃娘娘总要慎重些。我们是贤妃娘娘的娘家人,可不能让那些势利的宫女寺人或别的妃嫔娘娘们小瞧了去。以是,这新衣是必然要做的,金饰也得重新挑一些。”
......听听这语气,多高傲多高傲,哪有半点低调!
小邹氏干脆好人做到底,笑着说道:“可贵有机遇进宫,总得穿戴的讲究些。待会儿绣衣阁和珍品斋的掌柜会到府里来,恰好为徵儿和瑾娘挑些上好的衣料做些新衣。瑾娘再挑些新金饰。”
各自见了礼以后,小邹氏和颜悦色地笑道:“大姐,你们来的恰好,我有件要紧的事和你商讨。另有半个月,就是贤妃娘娘的生辰。按着往年的常例,我们会进宫为娘娘祝寿。可贵徵儿和瑾娘也在府里,我想带上他们两个一起进宫......”
“如何美意义这般破钞。”邹氏受宠若惊,忙笑着推让:“能跟着进宫一趟,已经是他们兄妹的福分了,新衣金饰就不消了。在来汴梁之前,我特地为他们做了很多新衣,充足穿到来岁了。”
这帕子的另一面,绣着的竟是一朵芙蓉花苞,在碧绿的荷叶映托下亭亭玉立。
邹氏一怔:“你要去拿甚么?”
纪妧明晓得许瑾瑜是成心示好,却仍然没法回绝这份美意,笑着道了谢。
......
“瑾娘,你在想甚么呢?”邹氏责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应。”
小邹氏:“......”
邹氏喜上眉梢,许徵听闻有机遇进宫,也不由精力一振。
邹氏笑道:“去看看不就晓得了。”她也满腹猎奇呢!
“这些日子我绣了几个帕子,恰好趁着现在带畴昔,送给妤表妹妧表姐。”许瑾瑜很快规复如常,含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