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垂垂炎热,安宁公主本日穿了一身极薄的夏裳,粉嫩的鹅黄色映托的她格外娇俏。清秀的小脸上还敷了些脂粉,更添几分容色。
安国公夫人叶氏是纪妧远亲的舅母,来为纪妧添妆是理所当然的事。小邹氏和邹氏姐妹两个亲身起家出去相迎。
纪妧是纪贤妃远亲的侄女,为纪妧添妆当然不会吝啬,特地从库房里经心挑了些格式新奇的珠宝金饰。
许瑾瑜一听到安宁公主的名字,反射性的感觉头痛。这位安宁公主现在几次露面,让人想未几心都难。许徵没半点做驸马的意义,可万一安宁公主一厢甘心如何办?
等候的短短半晌,许瑾瑜有些心神不宁。
边说边密切的挽起纪妧的胳膊,另一只手很天然的拉起许瑾瑜的手,笑眯眯地说道:“瑾娘,上一次在秦王府你落了水,身子还好吧!”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许瑾瑜及时将安宁公主的话对付了畴昔,内心悄悄松口气。
一想到安国公夫人,不免就想到了陈元昭。想到陈元昭,就会想到那一天的不欢而散......总之,只要和他扯上的都没功德!
安宁公主叮咛一声,身后的八个宫女各自捧着锦盒走了出来。翻开锦盒,各式精美华丽的珠宝金饰灿烂夺目,让人看着目炫狼籍。
进了屋里,世人又是一阵见礼酬酢。
两面各有三幅,一面绣了三幅春光,另一面绣着一汪荷塘,粉色的荷花亭亭玉立,碧绿的荷叶纵情伸展,水波泛动,美不堪收。最妙的是有一支荷苞上鹄立着一支蜻蜓,振翅欲飞,栩栩如生。
小邹氏和邹氏先走了出去,然后是叶氏陶氏,再然后是......
她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了,陈元昭毫不会再生出曲解。再说了,明天是安国公夫人来为纪妧添妆,陈元昭又不会来,不消严峻......
安宁公主调皮的眨眨眼:“这都是母妃送给你的,你就别谢我了。我应当感谢你才是。要不是有了这个借口,母妃可不会等闲放我出宫。”
纪妧心中非常欢乐,笑着道了谢:“这些金饰我很喜好,多谢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