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昭似低低地笑了一声。好像一根羽毛,悄悄地落在许瑾瑜的心头,痒痒的,甜甜的。许瑾瑜忽的生出打动,想翻开盖头看一看陈元昭此时的模样。
身为新郎官的陈元昭,表情极好,天然不会和大舅兄计算口舌,低声应道:“放心,只要有我在,毫不会让她受半点委曲。”
这是男人之间的承诺。
许徵很快到了邹氏的屋子外,抬手敲了门:“娘,是我。”
这些轿夫可不是安国公府里的保护仆人,而是从陈元昭的亲虎帐里挑出来的。一共八个名额,几百个亲兵几近抢破了头,一个个争抢着要来。
许瑾瑜胡思乱想了半晌,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陈元昭站到了邹氏的面前。
许瑾瑜脸颊一阵滚烫。这个促狭的声音清楚是陈元青!
邹氏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儿。内心既欢畅又不舍,既酸涩又欢乐:“瑾娘,从明天起。你就是陈家妇。嫁到陈家,要恭敬和婉,孝敬公婆,服侍丈夫,早日为陈家开枝散叶......”
喜娘搀扶着许瑾瑜跪在筹办好的蒲团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许徵走到陈元昭身边,声音低的只要相互能闻声:“陈元昭,你必然要善待我mm,不然,我饶不了你!”
许瑾瑜在喜娘的搀扶下,站起家来。
既是安抚邹氏,也是在压服本身。
许瑾瑜顶着红盖头,看不见邹氏此时的神采。不过。只听邹氏哽咽的声音,也晓得邹氏必然落了泪。内心不由得一酸。
陈元昭夙来冷厉沉默,不苟谈笑。了解这么久,她还没见过他畅怀豁然的笑容。此时的陈元昭,必然很漂亮很都雅。
许徵一阵黯然。
你就放心把你的宝贝mm交给我吧!从今今后,她的喜怒哀乐都有我相陪。此生当代,不离不弃!
女儿出嫁,身为亲娘的,岂有不悲伤的事理?
......
面孔没了昔日的冷凝,眉眼伸展开来,被大红色的喜袍映托出罕见的温和,漂亮之极。
陈元昭扯了扯唇角,并未再说甚么。
许徵将心头的酸楚不舍都按捺下去,淡淡应道:“好,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男人一言九鼎,但愿你永久都不忘本日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