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羞红了脸。内疚地应道:“统统都由蜜斯做主就是了。”
许瑾瑜固然没对初夏透露太多真相,可初夏每天伴随在许瑾瑜身边,将很多事都看在眼底。内心模糊地晓得,许瑾瑜对纪泽怀着莫名的深切悔恨。
许瑾瑜看着许徵豁然轻松的笑容,内心那一丝茫然顿时消逝的干清干净,展颜笑道:“是啊,这实在是个好动静。大哥,你今后不消再忧心了,不会有人对你虎视眈眈,暗中害你了。”
许瑾瑜无声地笑了笑,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舍,半晌才说道:“周勇边幅端方,性子聪明,技艺又好,也算配得上你了。初夏。我实在舍不得你。想将你多留在身边几年。等你到了二十岁,我再为你做主婚事,为你筹办嫁奁......”
话是这么说,可这一夜,兄妹两个谁又能真正入眠?
咚咚的短促声音,在深夜里突然响起。令民气惊:“蜜斯。威宁侯府送了丧信来。威宁侯世子在天牢里得了暴病身亡了。”
“蜜斯,你这是如何了?”值夜的初夏被许瑾瑜惊醒了,揉着眼起家:“睡的好好的,如何俄然醒了?是不是做恶梦了?这还没到四更天呢!”
初夏应了一声,利落地爬上来,翻开被褥凑到了许瑾瑜身边。主仆两个依偎在一起窃保私语。
谁能想到,这么关头的时候,秦王党的中坚力量竟“不测”死在了天牢里?(未完待续。。)
第二天一大早,许瑾瑜早夙起了床,许徵也已穿戴整齐。兄妹两个一起去见邹氏。
纪泽年纪悄悄,却位高权重,是秦王亲信,常日交游广漠。俄然在天牢中暴毙,令人惊奇不定。前去威宁侯府记念的人络绎不断。特别是秦王翅膀,几近全数都来了。
侯府接二连三的死人,实在是不吉利。
大仇得报的感受,本来并没有设想中的那般称心。反而有些空落落的。
许瑾瑜哑然发笑,正要再说甚么,拍门声忽的响了起来。
没等许瑾瑜出屋子,许徵就来了。
......
威宁侯逃过一劫,不但没死,还命人送了信给皇上,让纪泽下了天牢。只要威宁侯回了都城,毫不会放过纪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