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邹氏夙起的好表情飞走了大半,面上却还得若无其事的笑着应道:“是啊,世子至今没有子嗣,我内心也在悄悄焦急呢!顾四蜜斯看着就是个有福分的,等嫁过来以后必然能很快怀上身孕。能一举得子就更好了。”
许瑾瑜不动声色的想着,脸上漾起了笑容:“等顾姐姐过了门,早日为世子延绵子嗣,姨母也能一享含饴弄孙的兴趣了。”
听到纪泽软了语气,小邹氏心中一阵冲动欣喜。持续哭道:“顾采蘋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明,看错了含翠,也小觑了许瑾瑜。闹到了这步地步,害的你必必要娶顾采蘋过门。都怪我......”
前半夜苦苦等候,后半夜和纪泽厮混,小邹氏几近又是一夜没睡。
小邹氏莞尔一笑:“油嘴滑舌,尽是说些好听的来哄我。”
含玉天然不敢抱怨,强打起精力上前服侍。
边哭边将饱满的胸膛靠了畴昔。
纪泽内心的火苗蹿了起来,打横抱起小邹氏,大步走到床榻边,敏捷的褪去相互的衣物。然后压了上去。
正说着话,就有丫环来禀报,世子和秦王来了。
含玉心知肚明小邹氏为何表情这么好。明天夜里,她但是在门外整整守了一夜......小邹氏一夜没睡仍然容光抖擞,她可就苦了。现在精力委靡,也不晓得如何撑过这一天。
狠恶的交欢过后,两人光裸地搂在一起。
如果能为纪泽生一个儿子......一个完整肖似纪泽的孩子,流淌着她和他的血液。这平生一世,她和纪泽永久胶葛不清,没法分开了!
子嗣这两个字,顿时戳中了小邹氏的把柄。
小邹氏神采平静地笑了一笑:“我虽不是世子的生母,却也盼着世子早些有子嗣。”
“这有甚么可忧愁的。”纪泽轻描淡写的接过了话茬:“许徵底子不晓得秦王喜好男风,更不晓得秦王看中了他。只觉得秦王是赏识他的才调着意招揽。等秋闱过后,秦王再亲身张口招揽,许徵也就没了借口推让。等他到了秦王身边,如何动手就是秦王的事了。”
真等候顾采蘋嫁过来的那一天。到时候,必然好戏连连!
不哄如何行!
顾采蘋倒是截然相反。心机陋劣,脑筋蠢钝,这也就罢了,最令人头痛的是还自发得聪明。身为顾家幼女,常日最得父母宠嬖,做事打动莽撞。
“哦?这倒是个好体例。”纪泽似笑非笑的扬起了唇角,伸手在她的胸上重重的拧了一把:“不过,如许的体例到底是为了我着想,还是想绑着我,不让我碰别的女人?乃至连子嗣都不能有?”
纪泽月余不近女色,今晚又喝了很多酒,很快就心猿意马,大手用力的覆上她的胸前,用力的揉捏。
许瑾瑜眸光微闪,如有所指的笑道:“姨母到处为世子着想,世子晓得了,内心必然很打动。”
可不是么?前些日子小邹氏怏怏不乐,就算经心打扮也袒护不住暗淡无光的面色。本日却笑意盈盈,整小我都透着光普通。
“没有的事,”小邹氏愿意的说道:“我刚才是在想,许徵看着脾气暖和,实在性子刚强。和许瑾瑜一样,都不是好拿捏的主。我本来想着,先算计许瑾瑜失了名节,许家要低声下气地求着让许瑾瑜嫁到侯府来。到时候就用此事来威胁许徵,不愁许徵不承诺。可现在算计许瑾瑜不成,连带着许徵那边也让人犯愁......”
纪泽挑了挑眉:“如何不说话了?难不成你在想着要如何生孩子?”
小邹氏久久没说话。
......豪情不是心疼她站了一夜,是筹算着今晚让她持续站啊!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小邹氏却毫无倦容,一扫前几日的落寞苦楚,面色红润,眼角眉梢模糊弥漫着春情。那份如水的娇媚,足以令男人痴醉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