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还未将车停好,就见一大群人涌了出来。
上来两个挂大刀的待卫,“唰”地拨出刀,用刀尖指着马车道,“本日是太子自寿,无关人等从速让开,别不识好歹非要吃了刀尖子才行!”
安意担忧地看了一眼顾容桓,还是拿了锦盒乖乖跟在了顾容桓身后。
安意的声音不小,那总管在内里听得内心一凉,这还不好吃,他们可知这但是宫里才有的东西!
世人骇怪地向来处望去,果见盛王与一白衣男人并肩而行。
因汾水已是商国之地,不能等闲而入,顾容桓虽派了人护送他去,但其次前去也是伤害重重。
顾容桓握着那封信,手指微一收紧,邹汮这个皇上做得可真好,本身远居长安奢糜享用,致汾水百姓水深炽热于不顾;一边又娇纵太子,让他视性命如草芥而不管;更是听信小人,将朝延法度视如无物。
两个待卫奇特地看着青逢马车分开,俄然大呼一声不好,竟跟在马车前面跑了起来。
门外还站了十数人之多,那总管早得了太子的号令,以是马车一起驶进了朝阳殿,无人敢出口禁止。
安意气得一扔马缰绳,“你们真是狗眼看人低,明显是你们太子”
而父皇一贯偏疼邹光,自是满口承诺了下来。
“安意,回月满楼。”顾容桓止住安意的话后,语气稍缓,“何况贺礼还未送到,哪有客人先入府的事理。”
石阶上传来脚步声,不一会便有几道身影飞掠至马篷前,几人单膝跪下,为首一人手中提着一承担,恭敬道,“阁主,东西取到了。”
这十年间,安老一向找各种借口,骗安意其父母还活着,本身却一向东奔西走找寻安意父母的下落,终在一年前探听到安意其父在汾水,其母倒是在逃窜中连带腹中胎儿一同病死了。
顾容桓冷酷地扫了他一眼,进入车内时,伸手将安意也拉进了车内。
顾容桓眸里凛光一闪,将手中的手札支出袖中,竟然邹汮无能,就该能者居之,他不介怀提早鞭策谪龙之争!
他想不到以顾容桓与邹盛的干系,在获得了许公公后还会将他送到那里去,再者说长安各处都已加强了守备,城门更是由一个时候一换变成了半个时候一换,这般严巡之下底子不成能将人偷远出去,莫非顾容桓也像他一样,将许公公给悄悄措置了!
青逢马车缓缓驶进长安城,直接到了桓墙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