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然只好把水杯放到一边,扶着他坐起来。
“那一件是我的。”谭宗扬黑着脸说。
“宗扬,你跟思媛还这么客气。如何是劳烦,她是你未婚妻,照顾你是应当的。”谭太太将未婚妻三个字咬得很重。
“喂,你干甚么?”苏暮然涨红着脸问。
谭宗扬坐起来后,又冷着脸说:“你喂我。”
“哼,有甚么了不起。谁不是爹妈生的,就你金贵,还赔不起,你当你是皇太子。”苏暮然气得将毛巾重重地甩在谭宗扬那条受伤的腿上。
“扶我坐起来。”谭宗扬说。
苏暮然那里敢让他下来,急着说:“对不起,是我态度不好。我向你报歉,你乖乖躺床上好不好,万一再伤到如何办?”
苏暮然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先是一怔,随后惊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不过谁让他受伤了,伤者老迈。也幸亏只是伤了脚腕,换药并不难。
不过这个初级病房里只要一张大的病床,却没有陪护床。
“宗扬,你如何样了?伤到那里了?”
谭宗扬看着她的模样缓缓道:“她说的话你不消在乎。”
说完,又恶狠狠地瞪了谭宗扬一眼,以示警告。
但是还没答复完,就被苏暮然抢畴昔,嘲笑着说:“很好,睡得很舒畅,也没有发热迹象,好的不得了。”
苏暮然更加难堪,站在那边不知所措。
谭宗扬倒是很平静,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谭太太问:“您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