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甫丢了兵器,晓得再打下去命不久矣,堪堪躲过朱猛横劈过来的大刀,拨马便走。
赛冬挑了挑灯芯,低头细看,看完后也是喜不自胜。
朱猛和李雍排闼而入,“你看我二人如何?”
“这,这,竟然俘获了一千五百人!”
三人领命而去自不消说。
朱猛扶着石玉上马,轻声道:“走,三弟,我带你出去!”
说罢,大刀一挥,血溅三尺,一颗人头滚滚,王仁甫倒是死不瞑目。
二人各持兵器在军中残虐,竟无人敢接战。
朱猛看着王仁甫,沉声道:“三弟稍等,且看我取那厮人头!”
王仁甫神采大变,喝道:“刀斧手安在?给我篮下他!”
赛冬只伤了右臂,李雍想要季青养上一些光阴,但赛冬执意不肯,此时正值用人之际,不管是统军还是后勤,人手都很匮乏。
赛冬见朱猛公然杀了那王仁甫,不由的赞道:“真乃三国张飞、汉高祖之樊哙也!”
王仁甫见又来了一二十个不知死活的反贼,嘲笑道:“既然来了,就一个也别想走了!给我杀!谁能取其首级,赏银百两!”
顾方把纸拍在桌上,道:“二当家请过目。”
此时群情激奋,世人喝道:“杀了他!杀了他!”
赛冬看着顾方脸上粉饰不住的忧色,道:“顾兄,有何丧事?”
顾方也道:“另有我!”
未几时,众军皆跪伏于地,赛冬。石玉等人走上前来,拱手道:“朱兄公然了得,再下深感佩服!”
预知赛冬性命如何,聆听下文分化。
朱猛既得了一把好刀,径朝王仁甫追去。
只见远处飞来一骑,顿时端坐一黑脸男人,手持大刀,突入雄师,壮汉大喝一声,敌军惊退,莫有敢敌者。
赛冬等人多么聪明,一下子便反应过来。只听赛冬喝道:“来人,盘点人马,将死者埋葬,众军于城外十里安营扎寨,有敢劫夺民财、欺淫妇女者杀无赦!”
俄然,只听一人大声喊道:“王仁甫不仁不义,我等何必为此等小人卖力?”
倒是这王仁甫常日作歹多端,此时遭了报应,被世人绑了来。
顾方点了点头,收刀入鞘,领了众军开端打扫疆场。
四五个小将骑马来接着朱猛,只见朱猛瞋目圆瞪,手起刀落,便是一人落马身故,朱猛向后仰躺,躲过一人横劈过来的长刀,大刀一翻,斜斜劈下,只听一声惨叫,却也是不能活了。
朱猛举刀一看,手中大刀竟然多了几个豁口,朱猛捡起王仁甫掉落的大刀,放到面前,却发明那大刀寒光四射,竟然无缺如初!
朱猛用刀举着王仁甫的人头,骑在王仁甫的顿时,身后跟着数百村名,一同向城门口涌去。
赛冬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大哥,顾兄,朱兄,你三人各领五百人马,趁夜攻占净水、河阳、渔阳三县,牢记不成纵并扰民,以免多肇事端。”
朱猛看着剩下三人,道:“你三人一起上吧!”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表态。
朱猛双手持大刀,狠狠的向先头那人劈去,来人举枪便挡,却不知朱猛勇武过人,刀枪相接,只是一个回合,只见那人双臂不支,被朱猛立劈为两半。
李雍也与世人回合,身上也添了几处刀伤。
时价半夜,俄然出去一阵北风,吹灭了桌上的蜡烛,赛冬看了看窗户,正欲点亮火折子,俄然瞄到一个黑影,那黑影技艺敏捷,径朝赛冬刺来,赛冬就势一滚,一翻身,抽出墙上挂的长剑,低喝道:“来人是谁?”
朱猛摆了摆手,道:“此地不宜说话,说着给世人使了一个眼色。”
朱猛来到众军前,喝道:“尔等还不束手投降?如有违背者,当如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