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只听得锣鼓喧天,赵重德、梁玉柱被装上囚车,赵无良的人头绑在一根竹竿之上,一行人穿街走巷,百姓不知产生了甚么,纷繁探出头张望。
“城中百姓对三害悔恨极深,我建议将此三害游街示众,以取民气。”
孙亮不成思议的盯着石玉,不及说话,房门被人推开,赛冬面带笑意,道:“石兄之言,恰是赛某肺腑之言耳!落草为寇终不能与民分忧,只图一人欢愉。大丈夫顶天登时,当急百姓所急!”
百姓随车队走至城门口,只见早已搭起了一座高台,高台之上堆放着一袋袋粮食以及切好的猪肉。
石玉笑了笑,道:“大哥之勇,小弟拍马难及,如果我那大哥在此处,何惧这千八百人?”
赛冬再次听到石玉提起朱猛,不免对朱猛猎奇起来,道:“石兄大哥何人也?莫非比石兄更加了得?”
军士个个衣甲光鲜,在阳光下明灭着冰冷的光芒,王仁甫身披金甲,手持大刀,一马抢先。行至城前,王仁甫勒住马头,只听那坐上马一声长嘶,甚是神均。
石玉和孙亮点头,只留下四五人盘点财物以及照顾伤员。
群情汹然,不分男女老幼捡起石头就往赵重德、梁玉柱身上砸去,不消半盏茶的工夫,二人已是头破血流,好不惨痛。
一颗颗石头如雨点落下,石玉一方毫发无伤,反观王仁甫已经折了百十人马。
石玉盯着孙亮,道:“当今之世,诸镇挞伐,天子成一木偶,与那三国何其类似,百姓民不聊生,各地义兵蜂涌。这江渔县北有翠峰山,南临净水河,地处宋州、茺州要道,如果能攻占其他四座县城,缓缓图之,则攻能克敌制胜,守能固若金汤。”
赛冬回身盯着石玉,“自家兄弟,不必见外。”
众将士听主将说能够劫夺民财,一个个大呼着扑了上来。
石玉面带嘲笑,一挥手,燕云寨世人将一块块石头掷下,只瞧见王仁甫的兵士一个个头破血流,惨叫不休。
百姓见真的捉了赵重德等人,纷繁驰驱相告,未几时,把长街围了个水泄不通。
统统筹办伏贴,已经是拂晓时分,只见个个哈欠连天,石玉一方面让世人当场歇息,一方面命人开锅造饭,宰了五头猪让世人试用。
石玉见得了赛冬首肯,感激的望向赛冬,赛冬报以浅笑。
王仁甫遥指赛冬、石玉二人,喝道:“楼上贼子,还不出城投降,我可饶你一命,如果城破,尽诛尔等项上人头!”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化。
王仁甫见骂战没有任何结果,一咬牙,喝道:“众军听令,分梯次攻城,城破之日雄师劫夺三日!”
城内忙得热火朝天之时,只听一声锣响,有一小厮仓猝道:“那,那王仁甫率兵打上来了!”
孙亮大笑,道:“我还当是甚么事,既然已经除了三害,我们采集财物还去那翠峰山当大王,岂不快哉?”
赛冬思忖半晌,“此人机巧,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石玉一脸凝重的持续说道:“孙大哥,此时欢畅还为时髦早,那赵无良曾说城内有王仁甫的探马,想必现在已在路上,我们还需早早做些筹办才是。”
王仁甫手中大刀长八尺二寸,刀口锋利,石玉见到这一刀一马,不由说道;‘如果我那大哥得此一刀一马,端的是如虎添翼。’
赛冬点了点头,“就依石兄所言。”
石玉点了点头,道:“我方固然占有无益阵势,但何如人手太少,一旦有战事恐首尾不能相顾,需招兵买马,以备不时之需。”
石玉见王仁甫固然人多势众,但却没有照顾攻城器具,想要攻出去也并非易事,况王仁甫并未照顾军粮物质,不吃三日,其兵必退,待到当时,世人出城掩杀,定可一击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