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那边?”
韩笑点点头。
“你倒是不笨,确是究竟。”聂承岩诚恳不客气地承认,一点也没感觉不美意义。
“那人家堂堂公主,千里迢迢来访,主子不见,不怕被她见怪吗?我瞧着那公主,脾气挺大。”情不情的无所谓,可别为这事获咎了朝廷。
“她此次来,怕是听到芸儿归天和我受伤的动静了吧?”
“你过来。”他招手唤她。
“在想那快意公主定是看上主子了。”
“哼。”她认错态度这般好,他没甚么好说的了,却又究查着:“你方才脑筋里又乱七八糟想甚么?”
她想着想着,嘴里念咒似的,眼睛盯着聂承岩,终究把他看毛了。
陈总管低着头,抹了抹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那公主把行李都带上了,看模样是想在这住下的,主子这般一说,想来是对公主的性子相称体味。他硬着头皮,又道:“公主说,如若主子感觉韩女人身份寒微,不宜让她见的,也没干系。她手上有太子要交给主子的卷宗,请主子面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