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即狂喜。
江慧嘉内心焦急。
江慧嘉便笑道：“贰心诚我便必然要收他为徒？自古以来，你见过几人只凭心诚便能拜绝世妙手为师的？绝世妙手的门徒，是那样等闲能当上的么？”
说是如许说，但对于白果的胆气，江慧嘉实在是有几分认同的。
江慧嘉：“……”
可半晌间她目光与宋熠对视，恍忽却似是从他幽深的凤目深处，看到了无数难言情素。
白果低垂着头，如蚊呐般回声，并满面羞惭。
叫我先生我就忍了，可你还对着我自称“晚生”？
他又说：“只怕娘子哪一日当真成神飞去。”
宋熠的刚才的话才仿佛后知后觉地回荡到了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