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申时末,千草堂中病人比先前稍少了些。
吴易宁走在背面,听得堂中各位大夫都保护本身,顿时心下大定。
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被人群围出来的空位中间的一名青衣女子。
“叔叔,我做错了吗?”吴易宁带了哭腔。
城东,千草堂。
如许一个娇怯怯的小娘子,能有几分医术?
楼大夫就又向其他几个大夫招手:“诸位都来诊诊脉,先看过这位所患究竟是何病症,再看是否还能有救?”
这边两人正说着,俄然外头似有喧闹远远传来。
另一个周大夫说:“你非说是吴小大夫的错,却不能由你空口白牙歪曲人。”
叔侄两个快速走出来,却见大堂里几个坐堂大夫都站在外头大门口,本来还在大堂中的一些病人则退到了一边。
严繁华嗟叹着,眼睛看着千草堂门口的几位大夫,目中射出了但愿的光。
吴易宁就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又一个胡大夫说:“此事要证明却也简朴,你只拿了你的方剂,我再去拿了吴小大夫的方剂来,两相一对比,究竟是谁的方剂有题目,岂不就好辩白了?”
“不!你没有错!”吴大夫斩钉截铁。
她也敢来寻吴易宁对证?
“叔叔,我……”
吴易宁长舒一口气,又有些不安地说:“但我总担忧会再出甚么题目。”
吴大夫顿惊:“怎会如此?你当时开的方剂厥后我也看了,并没有错!”
吴大夫倒是平静,只斥道:“怕甚么?既是要对证,还怕还不了你明净?走!我倒要看看,那个如许大胆,竟敢来此废弛千草堂名声!”
小药童吃紧说:“吴大夫!外头来了好多人,另有衙门的捕快!另有人说,吴小大夫治坏了人却胡乱往别人身上推,是以要来找吴小大夫对证呢!”
“可恰好那人却病急减轻,我再给他减轻药量,竟都无效!”吴易宁咬牙道,“我便对他家人说,这是因为他先服了一剂弊端的汤药,是以我厥后的医治才会无效。叫他家人去寻那女大夫费事去!”
却只要吴大夫走过来,其他几位大夫只笑着点头道:“有你与老吴,那里还用得着我们?你们诊断便是。”(未完待续。)
又叫里头的学徒:“去搬外头那矮榻出来,给这位病人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