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叔,我还在堆栈见到一个大人物,你们绝对想不到是谁。我躲在屋顶听了一早晨,你们猜他们要逼楚贵做甚么事。”
阿飞竖起大拇指,由衷赞道:“还是爷短长,一猜就中。”
见阿飞还是不解,世子才淡然解释道:“一,吴越国只是小国,一向受梁、唐、晋册封,不管刘知远反晋胜利与否,他眼下都是一手遮天的权臣,我作为吴越国的世子,与他为敌,将使吴越国陷于伤害。二,我本被皇兄囚于此,如因我获咎刘知远,皇兄必大怒。再者,皇兄生性多疑,定觉得我与刘知远勾搭篡位,以皇兄宁肯错杀一千的脾气,全部世子府会被血洗。”
“钟叔,你同他们说下。”世子爷讨厌地看向园子门口的侍卫。
世子摸摸楚渔的头:“嗯,长高了。”现在坐他腿上,头都快到他胸口了,再过几年,该与树苗一样高了。
三人出门一看,被卡在猫洞口的楚渔正在大喊。
“才没有,我一点都不胖。”楚渔捧起脸给世子看。
“他们不准我从大门进。”楚渔委曲地扁着嘴,手指向门口的保卫。
钟叔也盯着世子,眼中是哀告之色。
世子爷眸中闪过一抹无法,世事无常啊!钟叔、阿飞和他,又哪个不是身度量负的男儿,现在不还是只能钓垂钓,给小娃娃看看功课。
阿飞缩缩舌头,老诚恳实地坐下喝茶。
“那爷再猜猜这刘知远要做啥?”
钟叔半信半疑地跑去传话,阿飞实在无聊,趴台阶上斗起蛐蛐,楚渔耐不住勾引,扔了书籍,偷偷溜出屋子,和阿飞玩起斗蛐蛐。
“爷,帮不帮?”阿飞摸干脆地问,他感觉爷那么喜好楚渔,应当不会置之不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