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护张张嘴,想转述花容的话,又没说出口。
说着,花容还朝倾城福了福身子,此人前的门面工夫但是做到了位。
“就这点出息。”
“哼!真能装!”楚渔冷哼出声,莫愁忙推了推她。
“你......你......”倾城说的都是大实话,花容语塞。
倾城说着斜眼瞟了那干保护一眼,李保护连连挥手:“还不给我退下,打搅倾城女人歇息,你们担负得起吗?”
“李保护卖力金风馆的安危,除夕之夜,这个贱丫头举着菜刀到我房中行凶,还砍伤了我的丫头,这该如何措置!”花容一把扯开那丫头的衣袖,暴露一道一指长的伤痕。
“姐姐放纵恶奴伤我的丫头,倒还理直气壮了。”花容气极,“姐姐方才还说‘打狗还要看仆人’,若平常别的事,mm也就忍了,本日这事,mm若不能为丫头讨个公道,可就寒了丫头的心。”
倾城好歹是金风馆的花魁,职位并不比花容低,那些保护怕冲犯花魁,也不敢强行去倾城身后抓人,束手无策地站在一旁。
倾城把谷子摊开在手心喂鸟,全然疏忽跟前的花容。
“有些东西用久了,就会健忘这东西本来是谁的。”倾城转过身自言自语道。
倾城当然不会理睬她。
鸳鸯几个又要来抓楚渔。
丫头们也不敢抵挡,这花容就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本日,还开端用火烤丫头胸部的肌肤,常常都要烤得有焦味才肯停手。
“哟,倒是个热血的家伙,爱打抱不平是吧!”花容收起笑意,冷哼一声,“昨晚念在除夕夜,放你一马,今儿还要撞上门来,是你本身找死。”
花容见着这局面心中大喜,刚才还因惹不到倾城而闹心,眼下这两个死丫头躲到倾城身后,岂不正中她下怀。
唉!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啊!
倾城转头看了九儿一眼,九儿躲在楚渔和莫愁身后,瑟瑟颤栗。
花容一起从院子里骂到了房间内,鸳鸯几个也是委曲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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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欺人太过。”花容气得直颤抖。
倾城这一笑,花容气得直颤栗,靠着鸳鸯的身子,手都要掐进鸳鸯的肉里了,那鸳鸯一张脸憋的通红,也不敢喊痛。
倾城冷冷望冷冷一目炫容的人,淡淡道:“莫愁,这丫头今后就交由你管着了。”
“是!”
莫愁跟九儿自幼了解,豪情本就较别人要好些,当今听到九儿受的这些苦,心中也跟着难受。含泪找来三七油,给九儿的淤青处几次揉搓了好久,又哄了好久,战战兢兢的九儿才垂垂安静下来。
李保护这话明着说本身不好向金夫人交代,实则是表示花容:事情捅到衙门,损了金风馆的名声,金夫人一发怒,她也讨不到好。
“花容女人,大过年的,衙门都在休沐,再说这事闹到衙门里,也只会损了咱金风馆的名声,到时候若影响了金风馆的买卖,让那玉露阁占了便宜,小的也不好跟金夫人交代,还请花容女人谅解下小人,不究查至官府。花容女人的丫头被伤之事,小人自会禀明金夫人,由金夫人措置,花容女人看如答应好?”
这风月场合,最不缺的就是闲话,只要她想,不出两天,“倾城老矣,花容才是头牌”的事就能传遍满江宁。
花容没吭声。
“谁怕谁啊!”楚渔挺起胸脯,气势汹汹。
花容自寻了个败兴,只将满腔的气愤宣泄在九儿身上,教唆鸳鸯几个抓起九儿的头发,就着她的脑袋,就往地上撞。
倾城看都没看他一眼,保护头头也感觉败兴,干笑两声,一挥手,号召众保护上前捉人。
楚渔听了九儿的倾述,心道万幸:如果昨夜出来晚一点,九儿还保不保得住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