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头守在门外,不知倾城和萧公子关着门在屋里说些甚么,时不时传来欢笑声。
“就这点胆量,还想做花魁。”倾城懒懒地抬起手,给萧公子倒了杯酒。
“哈哈,堂堂七尺男儿,当生得勇武才好,太俊了反而少了阳刚之气。再说依我之见,静王爷再如何美,也是及不上倾城的。”
“嗯呐。”倾城点点头,“不独特性,怎能成为怪杰呢?你这事啊,今晚就该体味了,你若不放心,明儿一早,让莫愁去探听探听。我都困得睁不开眼了,你就别再打搅我了。”
似看破了楚渔的心机般,萧公子竟主动讲起他和张寨主了解的事。
“还是姐姐短长。”楚渔赞道
萧公子倒也没有多问,只笑道:“静王爷现在掌管朝政,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不辞劳苦地措置一名小知府,想必这钱知府也必有可爱之处。”
“到处转转,转转。”
“当然。”
说话的是个墨客模样的男人,一身紫红的衣裳,手中拿着一把做工极其精美的银扇,目光落到那把银扇子时,楚渔的脑筋里就本能地算起这把扇子值多少钱了,乃至于那男人走远了,她都没有发明。
“对了。”莫愁想了下,又道,“女人有说让我们该干吗干吗。”
“你这一天跑哪去了,我让人满大街找你,鬼影都找不到一个。”
楚渔抓着倾城的手摇啊摇,脑袋在她手臂蹭啊蹭。
楚渔哪是莫愁能随便打发走的人呢?并且莫愁越是不让她看,她越是想看。因而乎,趁莫愁带客人见倾城的空地,楚渔又钻到了前排,津津有味地摸着那些外型独特的金器。
对喔!以金芙蓉在江宁的职位,那也定是很在乎她和金风馆的名声,让别人说她窝藏通缉犯可不是甚么好名声。只要她一口咬定没有杀人,那这事在金芙蓉眼中,不过是花容和倾城两派的斗争,所谓家丑不成传扬,花容还把内院的事闹到外边去,那不是要气死金芙蓉么。
以是当楚渔晓得这些金器都是用来床笫之欢的东西后,她恨不得变身地鼠,当场刨个洞,然后把本身埋了。
倾城一声娇笑:“萧郎就爱哄我高兴,我这不是长年窝在金风馆,都没福分见地内里的天下,一传闻有绝世美女,也就想开开眼界。”
“小鱼,女人睡了,有甚么事明儿再来吧。”
“嗯!”莫愁一脸崇拜,“就在我刚才带黄大人上去时,萧公子就自给儿上去了。”
看的久了,对这些奇形怪状的金器是甚么用处,楚渔也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这些金器的名字,本来她刚才摸过的像捣衣杵又像筷子的玩意儿竟是件假□□,别的几件是鞭子、缅铃、肉苁蓉等。
倾城撑着身子坐起,半倚在床头,淡淡一笑:“现在晓得怕了,当初唬人时咋就不怕呢?”
接着,莫愁将今儿一整天产生的事都与楚渔说了一遍。
“呃,他们晓得被我骗了么?”楚渔没想到这帮酒囊饭袋还没蠢到家嘛!
楚渔还想再多问几句,倾城已经闭上眼,转过身去了。
倾城手撑着台面,悄悄呡了一口茶:“你能想到你成通缉犯就有辱我的名声,咋就想不到还辱了金风馆和金夫人的名声了呢?”
“哼,老天有眼。”楚渔没忍住,低低骂了句,一出声就发明萧公子迷惑地盯着她,忙解释道,“我在福州时听闻钱知府是个强抢民女的大赃官,一时没忍住哈。”
“萧公子来了吗?”
先是早餐后,花容带着衙门里那帮人来抓楚渔,罪名一为持刀行凶,罪名二为缉捕通缉犯,那衙门里的朱大人还像模像样地拿了张通缉令,莫愁等人看了,通缉令上的人与楚渔眉眼间倒有几分类似,吓得她从速让人去告诉楚渔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