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辰正要答复,苏小乞接着道:“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值上万两银子便算是重镖了。”
“你们不会死的。”苏小乞暴露温暖的笑容,令人如沐东风,“我包管。”
将镖车赶进长满荒草的院落,入了冬,草都已枯黄,院内的老槐也只剩光秃秃的枝丫,在无人到访的煎熬中落空了神采。
到了新月高悬,赶了一天路的几人不免都有了困意,白叟走镖多年,固然身材大不如前,但勉强还能忍得住。两腿酸软的年青人就不受节制的打起盹来。
当第一缕曙光破开夜幕遣散林内的暗中时,七辆镖车几近如腾飞般从树林中冲了出来,每匹龙马的前腿上都缠着黑布,时不时地有暗红的血液滴落下来。
捧首痛哭的三人同时愣住,泪眼昏黄的望着苏小乞道:“你说甚么?”
寇辰望着镖车过后车轮碾出的半指深的车辙,道:“应当是很重的东西。”
“我也想不明白。”苏小乞点头,“我就想把脑筋放在家里随便过个任务,哪想过要这么操心机。”
道观的院墙塌了半边,朱漆大门一面倒在地上积满了灰尘。另一面上半部已脱落,只要下半部还留在门洞上,风拂过,便嘎吱嘎吱的诉说着光阴的苦楚。
寇辰的内心公然轻松了很多。
这些都是在龙口为万通镖局指路时,苏小乞旁敲侧击从万通镖局的趟子手口中问出来的。
“他们不留下就是死,莫非我要让他们去送命?”
“我……”三人有苦说不出。
“担忧甚么?”苏小乞浅笑道:“小镖局里不会有修为强到离谱的人,只如果能搞定的仇敌,就不需求太烦心。”
苏小乞含笑点头:“不然贾奇如何能晓得我们的身份?”
从凌晨到日暮,再没见胜远镖局的人,一行人急着赶路,到一座荒废的道观才停下歇息。
白叟过后,是苏小乞一行五人,苏小乞已换了一身洁净的蓝衫,多幸他在江怀城筹办了不止一件衣服。不管是光屁股,还是从死人身上扒都不是件镇静的事。
“我们是无辜的!”
“我们能够解释。”有人不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