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是世上最心狠手辣之人,手上更不知染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搏斗师门,夺人家财,欺男霸女,是大家得而诛之的恶贼!”闻平的话反响在了苏小乞的耳边,苏小乞眯着眼道:“或许是因为你杀了太多不该杀得人。”
廖元嘲笑,道:“那他们年幼的后代呢?他们也是你失手杀的?”
碎石迸溅,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就在苏小乞两人前脚走出古巷堆栈的大门,后角门便“嘭”的关死了。
廖元快速扒完碗里的豆腐汤,放下筷子,仔细心细的将麻布衣上的褶皱扯平,眼中闪现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色采,就像是筹办驱逐人生中最首要的事。
廖元满目肝火的说道:“一对老伉俪美意救治重伤垂死的你,你却将他们的头斩了下来,这也是曲解?”
严恭悲道:“他们夜里到我房间,我觉得是图谋不轨,谁能想到他们是怕天冷来给我送棉被,等我想要罢手时,他们已经倒地了。”
俄然间,狼籍的树叶被风裹挟着突入屋内,门嘎吱嘎吱乱响,似要摆脱下来。
“不对,是六个。”苏小乞放下筷子,眼中透暴露一丝感慨。
“院里的仆人、丫环,莫非也是祸害?”
风在吼怒,树木尽伏低身材表示了臣服,悲切的哀鸣声淹没在了风中,跟着咔嚓一声,一棵杨树砸在了街道上。
“本日一早我便感受眼皮乱跳,十年也该来了。”严恭渐渐从摇椅上站了起来。
“你已想到我会来?”廖元冷冷的谛视严恭。
严恭欣然叹道:“二十年前那件事真的是个曲解。”
廖元笑着走下了台阶。
“衣服不轻易被血染红?”
……
廖元非常清楚,肝火、惊骇、亢奋、哀痛,都会影响气力的阐扬,只要绝对的沉着才是取胜的关头。
“如果留下他们,还会有谁不知是谁杀了宝葫芦梁福一家?
廖元谛视着苏小乞的双眼道:“我感觉我最该杀你这个白眼狼,老子可救了你。”
“我就不像你这么看的开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