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的头颅虽被他护住,但仍免不了遭到大力道的打击,同时车子堪堪擦撞过两人方才的位置,逗留一瞬后,拐个弯缓慢驶离,转眼就不见踪迹。
身边两个女孩听到她的话,跟着不解转过甚,一样满脸惊惧。
雷子骞快速蹲下身,目光在触及到男人脸侧上划到的伤痕,和流下的血迹时微微一缩,随即伸手探向女人,和另一双一样伸出的手相撞在一起,两个男人视野微微一对,随即同时收回目光,一左一右地扶起仍显错愕不决的女人。
贝晓柔这才缓缓展开眼,水眸里映着男人担忧之极的焦心脸庞,她颤着唇,悄悄摇了点头,脑袋却涌起一阵晕眩的疼痛,她不适地紧皱起眉,面色更显惨白了几分,轻颤着声音说道:“我没事,就是头有些疼,另有些晕。”
一旁的卓远航被粗心的记者们推挤到受伤的右臂,超脱的脸庞带了抹惨白,额上的盗汗越渗越多,还是贝明辉后知后觉重视到他受了伤,仓猝隔开仍旧挤上来的记者,将他挡在中间。
“姐,你伤到哪了,别吓我。”
男人的神采一刹时紧紧绷起,而一旁的卓远航超脱的脸上排泄些微薄汗,和着脸侧带着赤色的伤痕,触目心惊,受伤的右臂带来一阵阵剧痛,但他却似无所觉,视野始终落在女人脸上,听她这么说,不由严峻隧道:“是不是方才力道太大撞到头了,走,从速去病院。”
“晓柔,你如何样?”
突地一道身影快速从旁斜插而来,双手紧紧将她拥住,下一刻,缓慢的力道和惯性让两人倒向旅店核心的花栏边,木栏折断一支,在男人的脸侧划下伤痕,同时手臂重重撞向坚固的大理石护围上。
而就在这闪神的刹时,旅店的保安仓猝挤进,将他们护在中间,隔开记者的围攻,护送他们顺利走到车子前。
杨安安和贝明辉率先从惊诧中回过神,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惊骇的惶恐,仓猝跑到雷子骞身前,担忧的视野落在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身上,同时焦声问道:
视野下落至她满身,并没有看到有伤痕,但一颗悬着的心仍旧不能落下,雷子骞握起她冰冷的小手不住揉搓着,安抚着她的降落语气带了丝本身都禁止不了的轻颤,“别怕,我在这里,奉告我,伤到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