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也听到你这么说,还奇特地问是不是少爷奉告你这件事,你跟我点头表示是的,这些你莫非也要否定吗?”一旁始终冷静站在客堂拱门处的李叔,将方才的统统尽收眼底,一样满脸惊诧又气愤,现在听到原振东的诘责和舒曼雪的拒不承认,不由紧皱眉上前一步,语带愤恚地开口指证道。
感遭到他身上不再如方才那般激烈的杀意,季铭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跟着缓缓松开扣住他的手。但是仍旧不敢等闲放下戒心,一双眼还是满含防备地望着他,筹算如果他再有任何不当的行动,及时上前制止。
而此时看完陈述的舒曼雪,面对那调查详细的一样样究竟,内心尽是慌乱的无措,原觉得她做得已是天衣无缝,却如何也没想到,季铭竟能将事情查得如此清楚。
她狠恶地摇着头,轻颤的噪音尽是荏弱的无助,“不,不是我,青姨,你信赖我,我没有做过这些事!”
捂住脖颈的双部下移,改成抓住雷母的裤脚,眼里的泪珠如线般坠落,心头尽是慌乱的无措,但她却很清楚地晓得,这件事她是绝对不能承认。
雷子骞黑眸里的肝火顷刻涌射而出,垂在身侧的双手再次紧握而起,俊脸上的冰霜更加酷寒。
此时一旁的原振东忽地紧皱了下眉,季铭的提示让他猛地想起一件事,虎魄色瞳眸锋利又冷锐地落在舒曼雪身上,“我也很想晓得,既然大师都没有跟你说过绑架的事,那晚你来雷宅却直接表示是来看伯母出事的环境,这一点又要如何解释?”
两人留步在舒曼雪身前,雷母垂眼冷冷地望着地上伸手捂着脖颈的女人,双手不由紧握成拳,“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件事竟是你主使的!”
谁知雷母却底子无动于衷,仍旧用那气愤的眼神冷冷地望着她,舒曼雪心头一慌,不觉惊骇地松开了手。
客堂里的氛围尽是凝窒的沉重,带着种一触即发的伤害,雷子骞望着地上正翻看着陈述的女人,沉暗黑眸里的阴霾肝火更加深浓。
她搭在雷父手臂上的手微微一紧,感遭到老婆的行动,雷父转头看向她,雷母沉着脸,眼底尽是绝望至极的气怒光芒。她紧抿唇,踮着受伤的右脚,渐渐挪动脚步要走上前,雷父见状仓猝跟着扶住她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