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象跟我描述的一样嘛。”陆小巧瘪瘪嘴。
陆小巧揉了揉头发,心虚地说:“正在写。”
下午三点半,陆小巧是被比要账、收快递的还要短促狠恶的打门声吵醒的,明显门外的人已经对和顺的门铃落空了统统信赖,不然他如何会冒着被左邻右舍追杀的伤害将拍门这项高雅的行动活生生地演出成了伐鼓鸣冤,并且还是摇滚节拍的。
伊少景的话直接把小巧惹火了,身为27岁的单身女青年,陆小巧最烦就是别人谈她的爱情题目,现在伊少景竟然把狗屁爱情跟她的事情联络在一起,的确不能忍,“如何?我不爱情就没有真情实感?我奉告你伊少景,一码归一码,少把我的私事和创作搅和在一起!”
伊少景抬脚进门,手里的一叠文件精确无误地敲在小巧的脑袋上,“甭卖乖,稿子呢?”
伊少景这才看到她的打扮,广大的寝衣t恤盖过大腿,赤脚踩地,头发疏松,脸上挂眼屎冒油光完整一副几天不出门的肮脏模样,“别奉告我方才你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