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彩柳说找到了那独木悬棺里收殓的正主,我也没往粽子僵煞那方面想,只是想起李队的死状和他那身与期间不符的装束有些脊背发寒,更何况,是谁让他如此打扮的?又是甚么致他于死地?最后又是甚么东西在黑水尸涌里拉走他的?
“公然在这里。”
我盯着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子午卯酉来,脚踝上虽说没有甚么不适的感受,心中却早已骇然――不是中毒的话,莫非是中了甚么妖法?
瘦子闻言也转头瞅了一眼小叶,倒是冷哼一声,“哼,不醒还好,醒了,另有事儿要问她呢。”
“那东西,多数就是羽衣人了。”
没记错的话,之前悬空中一战,我右脚踝被那白羽怪物充满倒刺的长舌勾缠住过,当时确切感遭到了皮开肉绽的痛苦,这会儿脚踝处倒是无缺无损,连皮都没有蹭破分毫,只是上面有一圈玄色的印记,仿佛泼墨纹身普通,不痛不痒也抹擦不掉,非常奇特。
我看她的意义就晓得再问下去也是徒然,便也没再搭话,一旁的瘦子挠着双下巴如有所思的沉吟了半晌,喃喃说道:“嘿,老唐,刚才在铁链上追着你跑的那玩意是个甚么鬼东西?我看着如何像是个白花花的人啊?”
关于羽衣人的记录,传播最广的就是《搜神记》中所述:元帝永昌中有个叫任谷的农夫,说的是此人耕作结束睡在树下歇息的时候,俄然呈现个身穿羽衣的男人,不由分辩便将任谷奸污了,以后便消逝不见了,然前任谷便有了身孕,待惠分娩临蓐的时候,羽衣人又来,用刀刺于任谷****,使任谷产出条花斑蛇子,羽衣人同花斑蛇一起再度消逝,不幸任谷今后便成了宦官,最后无法,只得进宫当了宦人,至死留于宫中。
我动了动四肢,发明并无大碍,便就起了身,转头想和瘦子说话间不经意瞟到了还在昏倒着的小叶,心中一动,逐问瘦子道:
“悬棺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