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凯让刀疤和其别人能拿多少拿多少,我这才明白他为甚么会返回苗寨,看来廖凯并非是一个鲁莽的人,他是担忧万一在深山里遭碰到伤害,这些枪支弹药足以护他全面。
“你闻声了甚么?”前面的温儒惊诧的转头,用惊奇的目光打量我,看他的神采仿佛有些震惊。
刀疤和他的人早等在那边,从清理的废墟中我们瞥见一道埋没的铁门,刀疤手里还拿着廖凯交给他的纸,本来廖凯让刀疤留下就是为了找到这个处所,我们很猎奇在廖府废墟中这个暗门前面是甚么,会让廖凯如此在乎。
“不是……不是这些声音……”我茫然的点头,我闻声的是另一种我没法描画的声音,像是在我耳边低语的呼唤。
“咋整的这么昌大,也太热忱了,还载歌载舞的。”青蛙看看四周的人有些不安闲。“这也太客气了,都给跪上了。”
听到温儒的话,我俄然想到那晚在祭司房间里响起的诡异声音,说的恰是我们都是被神选中的人,我还觉得这是多大的光荣,没想到竟然是选出来去献祭。
“你看她这个模样,还需求你庇护吗?”宫爵在中间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忿忿不平的回身就走。“你还是管好你本身吧。”
廖凯说的也不是没有事理,四十年前那么多人都没能返来,这一趟怕又是凶多吉少,我们立即赶回苗寨,不过廖凯没带我们回祠堂,而是去了廖府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