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宫爵另有青蛙对视一眼,我揉了揉额头,固然到现在我们也不清楚解天辉的身份,但有一点我能够必定,解天辉绝对去过碣石宫。
我内心一惊,俄然想起解天辉在换上飞鱼服时,曾戴上过一枚扳指,我望向海面中的划子,那扳指现在还戴在他手指上,我一向觉得扳指是和那些服饰放在一起的。
“解天辉的父亲。”白近答复。
他和卓明风一样,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但卓明风是上天眼紫微十二将神中的华盖,按理说,解天辉也应当是此中之一才对,可我却在他手腕上没瞥见三眼麒麟的纹身。
白近说,解家在辽东由来已久,固然不是王谢望族,但解家强势,向来在道上分量不轻,解伯驹还毕竟低调,很少抛头露面,固然是道的人,但也有端方和分寸,作奸不法持强凌弱的事倒是没干过,在道上挺受人恭敬。
他晓得我不管如何也会把他送复书中提及的处所。,
“白叔,您说解天辉给您写信,写的甚么内容”我慎重其事问。
“等会,白叔,您刚才说,您是看着解天辉长大的”我眉头一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