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不出声卷着,每个行动都烂熟于心,仿佛耳边还能闻声将军的催促,当我把卷好的递到朱七面前时,他用非常的目光看着我。
应悔元把手缩归去手足无措:“七叔,我这技术虽说不好,但是还凑活。”
朱七偏头看着神龛上那三支香,当全都燃烧的那刻,他拿起酒瓶给我倒了一碗酒,然后取出一个装蜂蜜的瓶子,用指头感染些涂抹在碗沿。
“柳林酒素有开坛香十里,隔壁醉三家的佳誉,这酒太香醇也不全然是功德,特别是陈年的柳林酒,刚开坛,酒香四溢反而喧宾夺主,得等。”朱七对劲洋洋指着神龛侃侃而谈。“等多久也得有讲究,等的时候太长,酒香淡了,酒入舌就变的寡味,等的时候短了,酒本来就烈,香味又重,喝下去烧心冲脑,一炷香的时候方才好,这酒清而不淡,浓而不艳,再涂抹上蜂蜜,入口甜美可谓美酒玉液。”
“七叔您见多识广,不晓得有没有听闻过,凤阿岭有没有甚么神庙”应悔元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