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招手让我们跟上,绕过天枢往东没走多远,就是天然构成的岩石沟壑,我们瞥见白近蹲在地上的背影。
“这他妈就是命。”青蛙昂首看看头顶,指天笑骂。“我是招你还是惹你了,干吗就不能让我顺顺利利一次。”
“魏子贼精的很,他感受的事老是能灵验,在东北打日本子那会,有一次大伙在山岗山都睡了,小日本子偷袭,明哨和暗哨都给端了,硬是没人发觉,小日本都快摸到门口,魏子俄然爬起来,要不是他唤醒大伙,估计那会就该挺尸了。”白近转头一本端庄说。
“叫你别拿,你如何偷偷往身上装。”我大吃一惊看着青蛙。
“掉的一地都是,这颗自个滚到我脚边,我是真没想拿。”青蛙挠挠头尬尴的笑笑。“来都来了,我深思总得留点念想,就捡了一颗。”
“会不会是当初修建这里的人?”青蛙蹲在地上问。
“我在这些骸骨的中间发明这个。”将军摊开手,手心中是两半茶青色的石块。
轰!
白近点到即止,看得出这个辽东王是老江湖,一语中的说的很透辟,将军看了看那些在黄沙中拾取宝石的人,看模样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推算时候已经是早晨,筹算先在天枢歇息一晚,第二天再解缆。
不过这里只要十多具骸骨,陆乔的记录进入万象神宫的人有百余,将军说他和白近在其他处所没有再发明骸骨,由此可见当时那奥秘的主公和剩下的人都深切万象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