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儿子有孙女了,明天刚得的,您给他起个奶名儿吧。”
“额娘与阿玛现在身处何地?”
“好,就叫尼杨琦琦。”
看着十五岁的永涟,四爷满脸肝火:“代替他奉侍他额娘?孽子,他如何不本身来?”
弘时的目光偶然扫到一旁安排的蕙花,他额娘想说的是蕙兰花吧。
“玩去吧。”齐太妃淡笑着指了指花圃子:“去玩花儿去吧。”
齐太妃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笑呵呵直点头:“好好,看着你身子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怪他派人追杀徒步历炼的弘曜未果,还被弘曜将杀手活捉让人送回京?
“太妃娘娘,小猫太调皮了。”小丫头抱着小猫跑到齐太妃跟前,将手中的蕙花递给齐太妃看:“可惜了这蕙花,不想就这么折了,如果贝子爷晓得,不晓得该如何活力呢,太妃娘娘,贝子爷若问起来,您可千万奉告他,不是小吉利看管花儿不经心,都是小猫调皮才将花扑折了的。”
弘时神情涓滴未变,坐在一廊下,陪着齐太妃呆足了半日,这才出了宫。
不过是拦了阿蕙写信,就敢跟他这个阿玛使坏,那臭小子,公然是太久没抽,皮痒了。
把与他长得最像的永涟送到阿蕙身边,那臭小子要的甚么主张,四爷岂会不晓得。
齐太妃看着小丫头手中花姿清艳的蕙花,“不过一盆花儿,弘时岂会在乎,放心,他若问起,自有本宫替你说话。”
齐太妃高兴地应了一声,眼中却暴露一丝悲意,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就因为一步走错,就被阿谁狠心的男人过继给了他早夭的弟弟,被追封为穆郡王的胤祚承嗣,成为她的侄儿。
看着齐太妃眼中的悲苦,弘时心中一阵揪痛,落到现在的境地,都要怪谁呢?
“唉呦唉呦!”看着孙儿一脸不幸相,茹蕙顿时心疼坏了,她伸脱手,垂怜地伸手拍了拍永涟递过来的脑袋:“好乖,玛嬷也想你啊,好了,你阿玛既送了你出宫,就别急着归去,且跟着玛嬷一起,我们一起看看这壮美国土……来,玛嬷刚学会了一道菜,走,我们吃好吃的去。”
还是怪阿谁在他的生父要杀他时,讨情让他得以苟活的弘曜的额娘,如果当初她未曾进阿玛的府坻,就不会有弘曜的存在,没有弘曜,他就不会因嫉生恨,因恨起杀心,终究走到与手足兄弟骨肉相残的境地,他就不会被生父出继,完整丧失得继大位的机遇,成为皇室一个微不敷道的闲散贝子。
想着额娘被阿玛拐走都快三年了,却一次也没回就,弘曜不甘心极了,他眸子一转,“永涟已经十五岁了,却从没出过宫,这不好,你派人将涟送到杭州去,奉告额娘,儿子不能在她膝前尽孝,便将她爱好的孙儿送畴昔,代替儿子奉侍她。”
杭州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