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爷看了看房中各个笑对劲味深长的兄弟,心中叹了一口气,说不清是甚么滋味,因而,他低下头,持续研讨手中的镂空寿纹扁壶玉雕。
“还无能甚么?”九爷嘲笑:“还做着出来即位为帝的好梦呢,你本身考虑考虑,他被关这几年,皇上何时委曲过他,还不是像前几十年一样,凡是好的,必先送到他那边,说是被圈,我们那位前太子爷在咸安宫过的可没一日不好的,连孩子也年年不断往外蹦,那名字还都是皇上取的,若说哪一天俄然听到说他重新被皇上放出来,再次压到我们头上,我都一点不奇特。”
八贝勒府
八爷轻笑,重重合上手上茶盖,就是为着不认命,他才会到现在还在冒死挣扎,想要逆天改命。
十爷终究将目光自玉壶上拔了出来,看着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如果二哥复出坐了皇阿玛那位置,起首被清理的,除了被圈的大哥,一准就是我们四人。”
康熙六十年十仲春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