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对儿子的沉稳非常对劲,也不废话,直接叮咛:“班弟与敦多布多尔济擅自与沙俄贸易,私运军需马匹、铁器,买卖牛羊,被多尔济额尔德尼阿海发明了陈迹,告到了朕这里,据阿海讲,敦多布手里另有一幅都城的地下水道图,朕已命他去查,你带人去找端敏,朕信赖,对于班弟勾搭敦多布的事她必然清楚。”
“对。”四阿哥想了想,而后眼睛一亮:“朝廷夺敦多布的亲王位,是因为他在任上犯了错,不是朝廷失策,让奸佞窃了王位。”
小寺人将手上的托盘往前送了送:“爷得了万岁爷赏下的羔羊肉,着主子给女人带了一半返来,爷说女人辛苦一点,把爷要的东西筹办好,爷那边另有好东西给女人留着呢。”
主子这可没谢错,主子是替苏公公给女人谢恩的。自进了主子爷的府坻,主子便是苏公公带着的,主子胆量小,人也笨,苏公公却待主子跟亲弟弟一样,在主子们那边,在徒弟面前不知为主子担了多少不是。
天子笑着摇了点头,在帐中踱了几步,脸上暴露沉吟思考之色,很久,他坐回大汉身边,脸上还着一丝无法,叹道:“可惜敦多布多尔济窜改你父临终遗表既无人证,亦无物证,要剥夺他的亲王之位,难啊。”
阿海急了:“皇上,主子递上的证据不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