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勿庸的反应,让四阿哥心头一冷,不消说,能让高勿庸说出渎职二字的,必是源于贝勒府,而贝勒府里只要后院才能够传出倒霉于茹蕙的流言。
看着一下变了脸的四阿哥,茹芾心中暗自感喟,mm说的公然不错,这位主子实在不好服侍。
“有甚么不好?”四阿哥一脸冷肃,瞪着茹芾。
不管是谁,见到一个标致的人物,表情总不会坏,更何况,此人还是茹蕙的同胞兄长,远自成都府回京来为茹蕙送嫁的茹芾。
苏培盛清脆地回声,领着脚步慌乱的茹芾退出了书房。
不过,好歹不闹着走了。
沉默半晌,比及一群眼神镇静的女人们终究静下了心,不敢再抛媚眼、扭腰、甩帕子,四阿哥这才停下了手中拨茶的行动,将茶盏放在了一边,抬眼看向一个个恭谨地垂首而立的女人们。
“那是爷的嫡宗子!爷独一的嫡子!”四阿哥看着一屋子的女人,握拳的手因为用力,青筋暴起,骨节脆响。
耳畔的抽泣声终究停了下来,四阿哥眯了眯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当中有人不是拿茹佳氏的出身说话吗?
啪啪的拍袖声后,是少年带着沙哑的存候声,四阿哥含笑亲身伸手扶起茹芾:“在路上这一个月辛苦了,你爹娘的身材都好?弟弟呢?”
四阿哥眼着眼,深深连吸了几口气,方才将那刺痛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