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满桌虎视眈眈的目光,四阿哥泰然举杯,“今儿是胤禛我的好日子,多承众位兄长、弟弟们前来,胤禛先干为敬。”
看着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茹蕙挑了挑眉:“寻冬,端盆水来,我替四爷擦擦脸。”
“一年前秦嬷嬷就开端替你制定膳谱,为的不就是明天?”顺手摸了摸起伏的曲线,男人对于几年来花心机养出的服从对劲极了。
九阿哥狠狠瞪着十阿哥,“你敢嫌弃爷?”
咦,老四今儿这是转性儿了?
茹佳氏这个女人,太会顺杆爬了。
“爷不会让万一呈现。”
……
送走了一群终究对劲的女人,吃了上面奉上的酒菜,沐浴结束换上宽松衣裳的茹蕙终究能放松下来,温馨地靠在床头体息一会儿了。
……
“早不想跟他坐一起了。”
“你现在记得比我小了?”九阿哥恼得不要不要的:“平时如何就没听你叫我几声哥?”
被藐视了!
“现在摸着就很好,爷很对劲。”秦嬷嬷说了,小丫头的身子保养好了,就是本年生孩子都没题目。
撑起家,谙练的解开一粒粒衣扣、腰带,奉侍着醉酒后特别诚恳的四阿哥换好衣裳,接过寻冬拧好的帕子替他擦脸、擦手,又劝着快阖上眼的四阿哥漱口洗脚,折腾出一身汗后,终究将四阿哥塞进了被窝。
仰脖将杯中酒一口喝干,四阿哥一亮杯底:“兄弟们喝好吃好。”
放下一层层帐幔,合上隔扇门,寻冬轻手重脚进了值夜的耳房。
三阿哥的手指动了动,看着眼含深意的四阿哥,冷静想了想,而后哈哈一乐,坐了归去:“还是四弟最晓得三哥。”
红烛摇摇、鸾帐飘飘,踩着虚软的步子,四爷被高勿庸与苏培盛联手扶进了新房。
一桌子的皇子脸上都暴露了不测之色。
“你可真霸道。”
“恰好。”他可晓得,一年前她的天癸就到了,也就是说,一年前,她就成人了。
“传闻这全部院子都是按着茹佳mm的爱好安插的?”三阿哥侧福晋田佳氏娟秀的脸上不掩恋慕:“要说呢,婚前能偶然候和爷们到处,就是不一样,看看这新房修整的,地下还铺了地龙,比烧炕可好多了。茹佳mm真是好命,出嫁前父兄心疼,出嫁后,有四弟护着,这日子,再没谁了。”
太子帮着四哥,大哥被祸水东引,三哥偃旗息鼓,余下的皇子们个个一脸痛心疾首——做兄长的都这么不靠谱,莫非让他们这些做弟弟的去灌四哥的酒?他们今后可都还想过好日子呢。
得,这是表示她持续呢。
女人们目光流转,得,在新房里盘桓了也快半个时候,茹佳氏的性子也算摸透了,酸言醋语对于这位来讲底子就是吹面杨柳风,没羞没躁的事到了她的嘴里也成了天经地义,好话也罢,歹话也罢,都不能影响到她,这不动如山的脾气,不像十四岁的女人,反倒像无欲无求的居士。
半梦半醒之间,一具沉重的身材压了上来,有一只手谨慎翼翼地轻抚了抚茹蕙的脸。
“爷,我感觉我还没发育好。”茹蕙企图保住裤子。
“三哥,弟弟新得了一本好字贴,搁在弟弟这里有些华侈,不如送予三哥与大儒们一起赏鉴?”
“你晓得?”茹蕙在黑暗中瞪大眼,徒弟制定了特别的食谱,她已经吃了整整一年了。
“呸,一年前还不是呢。”最后一块领地失守,茹蕙咬牙。
“嗯。”男人收回击,低下头悄悄碰了碰茹蕙的唇。
五阿哥一句话,让借着吵架渲泄情感的九阿哥十阿哥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