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微微低了低头,“主子实在只是借花献佛,福源居的仆人恶了九爷,开不下去了,便求到了主子跟前,主子想着初度见小主子,别的东西也拿不脱手,这福源居也还算清雅,今后可做小主子出门的落脚处,主子爷便看那原仆人不幸,开恩收下吧。”
……
弘曜昂首看向他阿玛。
四爷放动手中茶杯,目光一扫坐在右部下方一脸安然的茹芾,脸上暴露一丝笑容:“邬先生只道年家有好马,难不成我家没有千里驹?”
四爷皱了皱眉:“亮工,福源居这等地点,怎能寄在他一个孩子名下,你还是快将印章收起来吧。”
年羹尧自椅子上起家,单膝跪了下来:“主子一介庸愚,受万岁爷与主子爷隆恩,今后定当极力求报,不负圣上与主子爷赏识。”
“便别多礼了。”四爷抬手表示年羹尧起家,又问他住在哪儿,可安设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