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早就应当晓得的,A市都传氏个人陆予止冷酷无情,手腕狠辣,她如何会忘了?
陆予止看着她,很久,缓缓开口,“你这是为了方斯年和你弟弟,在奉迎我?”
陆予止坐在办公桌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拘束的南禾。
南禾不想和他说话,冷冷地与他对视一会儿,干脆闭上眼睛。
不知好歹……陆予止内心恨恨地想着,伸手捏住南禾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南禾,是不是我比来太宠你了,让你忘了本分?我的耐烦是有限度的,不要试图应战我的底线。”
南禾紧抿着唇,半晌才开口,“陆予止……我错了,你放过斯年和我弟弟吧。”
南禾震惊的看向陆予止,他们?陆予止这是用她在乎的人来威胁她?
只见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也不睬她,回身进了办公室。
她站在原地,低着头,俄然对着他跪了下来,“我求求,予止,不要伤害他们……我求求你……你想要我如何样都行,我求求你……”
他对她日思夜想,乃至为了她提早完成事情,巴巴地下了飞机就赶来找她,她却还给他摆神采。
很久,才听得他清清冷冷地说,“南禾,如果你不想他们出事,就做好你身为‘情妇’的本分。”
他不耐烦地抓着她胳膊,把她提起来,她的额头已经磕破了,微微渗着血。
敲了一会儿房门没人回应,南禾悄悄地拧开门,才发明陆予止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自前次他们不欢而散后,南禾已经五天未见陆予止了。
“给我来一碗。”陆予止靠着南禾坐下来,目光紧盯着她。
*
南禾的心完整沉入谷底。
他有半个月未见到她了,驰念得紧。
他冷嗤一声:“南禾,你觉得我这里是甚么处所?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只要陆予止一回家,她就从楼上奔下来驱逐他。
她的头“嘭嘭”地在地上磕着,陆予止神情莫测地看着她寒微地跪在他跟前,俄然感觉,好没意义。
“你还想要如何样……”
她该如何办?
他向来是天之宠儿,向来只要女人围着他转,哪有他为了一个女人如许费经心机过。
他陆予止,也有逼迫别人,逼迫到这份上的一天。
那又如何,她乖一点,不再折腾他就是好的。
“我想要如何样?”陆予止站起来,走到南禾身边,双手抚上她的脸,慢条斯理地说,“你说呢?南禾,忘了阿谁男人,心甘甘心的跟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