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忍不住,来了这儿。
他居高临下地看她,语气薄凉,“南禾,我奉告你,你没有资格回绝我,记着你现在的身份。”
不似现在……南禾垂眸,收起那些狼籍的设法,低头走进了讲授楼。
陆予止,我喜好你。
陆予止,你不要娶别人……好不好。
她捂着胸口,心就像被锐器狠狠分裂成了两瓣,将她的呼吸死死堵住,而脖颈处被陆予止勒过的处所,更是火辣辣的疼。
陆予止眼神一暗,内心腾地升起一股戾气,但随即又想到甚么似的,紧紧捏起南禾的下巴,冷酷地说,“南禾,收起你的心机,你若想跑,我就禁着你囚着你一辈子!”
是了,她的身份,她只是他的情妇,仅此罢了。
统统的苛求在这一刻敏捷伸直,躲进了心底的最深处,就仿佛向来没有来过。
他晓得她是不敢逃的。
南禾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听到内里的引擎声渐行渐远,整小我就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连呼吸都充满着厚重的血腥味。
他实在不该来这儿的,他陆予止,何必为了一个南禾失魂落魄。
她颤颤的开口,双眼无神,“陆予止,你放过我吧,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那是他勒的陈迹,在她白玉般的皮肤上显得非常显眼与触目惊心。
可她大略还是没有勇气,没有勇气再从他嘴里,听到那些让她彻骨心寒的调侃,燃烧她内心最后的一丝期盼。
南禾摇着头,神采惨白。她捂着小腹,只是有些担忧内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