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一大早就不见人影,留下这个东西做甚么?”月照喃喃低语,再次扫视了一圈客房,那被整夜都是划一的吧,想来他早就分开了,和他之间也算扯平了吧。不过算他总偿还是有点知己,留个玩意儿做念想。
月照把玉佩收了起来,既然她已经把他送到了清洲,那么她也该赶回唐都了。如果年底赶不归去过个年,祖母,阿爹和阿娘非剥了她的皮不成。月照不满地皱着清秀的端倪,内心偷偷骂着三叔见色轻义。
月照来到了未央坊,没有银子甭说见不到夜歌的面,就是连老鸨那张盛饰狂抹的脸也是很难见到的。月照只好见机地等在未央坊后院的厨房道上,或答应巧见到了夜歌的丫环花铃,那样也算是差未几见到了夜歌吧。
月照悄悄叫道:“花铃,花铃,我在这边。”花铃见到月照的时候一愣,四下望了望说:“宁女人,你如何在这里?宁公子呢?”月照接口应道:“说来话长,能不能替我引见下你家女人,我有事请她互助,十万孔殷的事。”
紫衣见到公子月白的长袍上尽是殷红的血,她的神采惊惧地一愣。她自小养在白雪城,五年前被派去奉侍公子,她晓得公子夙来是个极爱洁净的人,衣物上凡是沾了一星半点的血迹定然是要清理抛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