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净光*裸的肌*肤上充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紧闭的双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舒展的眉头表示她睡得非常不结壮,毫无讳饰的身子更是不竭的轻颤着。
可惜秦芷柔的力量毕竟是比过钟展风的,很快她的双手就被钟展风用力的钳制住了,只见钟展风左手一手就紧紧的抓住了她的两只手,右手扯着皮带绕了两圈,行动又快又利落的绑住了她的双手,最后将皮带的头系在了欧式床栏上。
头皮上的疼痛让秦芷柔不由滴下了泪水,她右手紧紧的抓着钟展风的右手,试图减轻本身的痛苦,不甘又屈辱的告饶道:“我真的……不熟谙他,求……求求你……”
“哟――如何火气这么大呀?”电话那头传来了女子娇媚的笑声,乃至还非常露骨的调笑道,“莫非是我那继女没服侍好我们风少吗?”
“不要……放开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深深的惊骇占有了她全数的神经,她不竭的扭动着身材,终究也不过是徒劳,满脸的泪水恍惚了她的视野,她绝望的号令出声:“爸爸……救我……”
“不……不是……的……”头皮被扯得又麻又疼,右边的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但是她还是强忍着这些痛苦,有些口齿不清的解释道,“我……我不熟谙……他……”
钟展风握着电话的手俄然一紧,他转过身瞪向床上还未复苏的秦芷柔,眼中充满了阴鸷,本来不耐的声音的突然冷了下来:“持续说下去。”
但是钟展风却觉得她是心虚,妒火烧红了他的双眼,他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将她整小我半拖了起来,硬是逼迫她抬起脸与他面劈面,咬着牙逼问道:“如何?说不出口?我还觉得你秦大蜜斯多冰清玉洁,本来也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钟展风的舌尖再一次滑过秦芷柔的脸颊,将她脸颊上的泪水悉数卷进嘴里,随后暴露了意犹未尽的神采,刻毒的眼中眨出了虚假的和顺,诡异的让人不寒而栗。
秦芷柔先是被用力的扔在床上,接着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脸上,现在只感觉头晕脑花、眼冒金星,底子就没听清钟展风在说些甚么,是以并未答复他的话。
“别呀,我还真有首要的事找你。”卫琳一听钟展风仿佛是真的发脾气了,立即收敛了笑意正色道,“那丫头返来过了,要不是我发明书房里的椅子动过了,还真不晓得这丫头另有这本领。”
秦芷柔只感觉钟展风温热的呼吸喷在本身的脸上,她下认识的就想要朝后躲,却忘了本身的头发还拽在他的手中,这一动又是扯得头皮一阵疼痛,眼泪掉得更加的短长了。
只是……当他点开视频后,姣美的脸上怒意再现,他“啪”一声将手机扔在了茶几上,一双黑眸中燃着炽烈的肝火瞪向床上的秦芷柔,随后眼角扫到了被他扔在床尾的皮带。
就在这时,她闻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跟着就瞧见了钟展风用左手等闲的解下了本身的皮带,顿时背脊窜过一阵寒意,她只觉的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下认识的就冒死朝床后退去。
“我说过,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是不是忘了?”钟展风松开了右手,有些粗糙的指腹极其轻柔的划过她的脸颊,渐渐的游移到她光亮的颈项,来回不竭的轻抚着,看着秦芷柔严峻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不觉享用的勾起了嘴角。
“哼,你爸在瑞士本身难保,没有人会来救你的。”钟展风毫不客气的嘲笑声打碎了秦芷柔最后一丝但愿,他勾起一抹残暴的笑容,随后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
俄然,钟展风手指微微收紧,将本身的唇悄悄的贴在秦芷柔的耳边,和顺的低喃声缓缓响起,那又轻又柔的声音似恋人的耳鬓厮磨,却比天国的恶鬼更让人颤栗,“我敬爱的未婚妻,你说我该如何奖惩你的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