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人小鬼大说出这番话,笑笑没有接。
荔枝这段时候还真是有模有样,偶然候为了学习手机平板都会主动上交,只留下几页密密麻麻的白纸黑字,陪她度过漫冗长夜。
“我小的时候,西辞哥哥说要等我长大娶我的。”Kelly终究表示出了她内心的不满,“没想到,他还是被你的仙颜利诱住了。”
我深思着这户父母也真是心大,未成年的女儿从外洋返来,不急着见就算了,还让一个外人去接。
我笑着和他握握手,酬酢了两句,一旁的Kelly不满地插着腰道:“好啊爸爸,西辞哥哥娶别的女人就算了,你还助纣为虐!”
他去接的那女孩叫做吴苡,单名的苡字出自《诗经》中的一句“采采芣苡,薄言采之。”宋西辞本来想拿这个考考我,却忘了我中文系的四年书也不满是白读。
“不准说人家胖!”Kelly没认识到父亲的吃力,只顾挥着拳头打在对方胸膛。
“还不晓得喝成甚么鬼模样了呢!”我抱怨道,“行了,我先走了,我带了钥匙,不消等我。”
宋西辞说孙总出去出差了,家里应当只要保母,说着还跟我撒了个娇,说他特别累,就想躺车上歇息一会儿,不然待会车都开不动。
“如何说话呢!”吴总固然是怒斥,但还尽是心疼,“你这姐姐和西辞多班配多合适啊,不准在这里对别人没有规矩!”